薛匪风咳声,回避沈清然目光。
玉哨声色与众不同,他这支还是特意全国最好玉雕师雕刻,价值连城好玉,力求与模仿鸟类音色。刚才沈清然那吹,声调已经如同烙印样刻进骨血,无论外界如何嘈杂,琴瑟琵琶万哨齐响,只要他沈清然叫他,在他耳力范围内,都能辨认出独无二那声。
这个才是他真正想送沈清然生辰礼物。
薛匪风把哨子压进沈清然衣服里,“小心别摔坏
沈清然默默,扑过去,把薛匪风手上口水擦掉,捏住那枚小巧玉哨,在衣服上擦擦,放在嘴边使劲吹。
清亮哨声悠远绕梁,空谷传响,好似黄鹂婉转清音。
挺好用。
沈清然忍不住吹又吹,觉得自己就像操场上体育老师,特别威风。
薛匪风:“以后有事就吹它,听见就会赶过来。”
嘴里被塞进个滑凉小东西,沈清然生气地张开嘴咬下去。
薛匪风手指被沈清然像小孩子样嘬又嘬,他愣在原地,竟然不太想抽出来,甚至顺从本心地追着沈清然舌头,又挤入些。
沈清然以为怒咬,在薛匪风这里不痛反痒,心旌飘忽,只想做其他更过分事。
沈清然生气地睁开眼,余光往下扫眼,完,他不会把薛匪风咬出血吧?
连手指都吃,这下坐实饭桶误会。
完蘑菇进来,等半个时辰都没来,薛匪风不知道在忙什。
可能真很臭在洗澡吧。
沈清然等着等着,身子歪,就睡着。
半梦半醒间,他察觉到薛匪风在他脖子上挂件材质冰凉东西。
“给你买个勺子,挂脖子上。不在时候你就用它……”
他拿下哨子把玩,突然眉头皱,玉?
又败家是不是!
他瞪向薛匪风,就不能随便搞个木哨竹哨!
薛匪风诚实报价:“二两。”
沈清然被忽悠得说不出话,真当是山野村妇?他虽然说不出二三四,但是给他母亲买过好几次翡翠制品当礼物,好赖还是看得出来。
他连忙张嘴,让薛匪风把手指抽回去,同时掉下来还有个玉色清透小物件,红绳子系在脖子上,在胸前晃悠圈。
沈清然低头看,哪里是勺子,是哨子!
这脑子每天趁他睡觉都在想什呢?
沈清然垂着头,露出截白皙莹润后颈,不好意思看薛匪风。
薛匪风也不好意思看他,怕自己再多看眼,就忍不住想亲下去。
勺子?
即使在梦里也足够沈清然吃惊,薛匪风就这怕他饿死吗?还要给他挂个勺子?怎不直接挂个大饼呢!
薛匪风有点霸道,平时总是试图强行喂他饭就算,他不在时候还指定要用他提供勺子吃饭!难道这个勺子还能记录他每天吃多少饭不成?
他又不是调皮不肯吃饭三岁小孩,这样出门岂不是很没面子!
挑食少爷感到丝危机,此时又听薛匪风道:“你试试好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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