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匪风没收沈清然哨子,“吃饭再给你。”
但他没有告诉沈清然为什,他希望沈清然每次吹哨都没有压力,随心所欲,哪怕只是叫他过去帮他穿个鞋。
沈清然安静,他无聊得抓着薛匪风长发把玩,突然福至心灵,明白薛匪风为什不给他乱吹。
“谢谢你。”
他在薛匪风背上写。
沈清然光脚在薛匪风身边绕来绕去,脸颊鼓鼓,把玉哨吹得像冲锋号角。
不准洗衣服!
薛匪风无奈,他怎就忘沈清然乱吹这回事?以前沈清然不合理请求能当成没看见,现在沈清然还不反天?
他给沈清然定规矩,“短促声,代表肚子饿,两声就是要帮忙,长短说明你遇见危险……”
沈清然脚步顿,感觉到点微妙地被鄙视。最简单哨语居然是“肚子饿”?
。”他还有个不可告人心思,这看就很贵玉挂在脖子上,沈清然以后就不会到处扑腾着种田,起码,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在石山摔得鼻青脸肿。
屋外还泡着盆脏衣服,薛匪风让沈清然继续睡,自己去外面洗衣服。
依然没给沈清然拿鞋。
这画面可太熟悉!
可不就是当初偷偷拿走薛匪风拐杖自己吗?作案多起沈清然眼珠狐疑地转转,薛匪风在外面干什?
薛匪风脊背僵,头皮阵酥麻。
沈清然在他身上到处写字毛病能不能改改?
还不如吹哨。
怎这像训小狗?
他在薛匪风眼里,吃才是头等大事吗?
于是,沈清然吹长长悠悠声,表示反对。
薛匪风已经将哨声纳入级警戒范围,沈清然吹他就条件反射把沈清然事排在第位,无法思考其他事情。这是种排他、凌驾任何事之上、完美到自私警戒意识,只为沈清然可能遇到危险时,能够第时间赶到。无论何时,薛匪风都不会将这层备战意识卸下。
但是将军现在还要认真地洗衣服,防止又把衣服洗破。
他赤着脚下地,蹑手蹑脚地趴在门上看,脸颊立刻煮熟样变红。
薛匪风在给他洗衣服!
包括他做样子肚兜!
沈清然面红耳赤地拿起哨子奋力吹,快放下那件衣服!
薛匪风动作顿,“你手心有伤,最近衣服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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