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随便找棵大树底下倒。”薛匪风嫌弃地看眼竹筐,传音入密,对常铭道,“这个筐也扔,把御骢栓在老地方,你干完就去把它牵走。”
薛匪风打水冲洗地板,看见沈清然睡那张炕,突然改变主意,提水出去。
让它臭着。
薛匪风先发制人,把沈清然衣服都拿出来准备放到他屋子柜子里,结果看,竟然还有几天前衣服没洗,都堆在椅子上。
沈清然不是故意不洗,前几天他和薛匪风闹矛盾,薛匪风不让他干活,帮忙盛饭夹菜洗碗……就差连饭也口口喂。沈清然掌心破皮还没好,怕自己洗衣服被薛匪风看见,也要帮忙。
薛匪风半蹲下来,握住沈清然小腿,把他靴子脱下来。鞋底都是脏污腐泥,又湿又臭,房间到大厅地上印排脚印。薛匪风面不改色,连呼吸都没变,把抱起沈清然径直走进他屋子里,放在床上,“你休息,来铲。”
余光看见地上叠好好铺盖,薛匪风眼里闪过抹笑意,“你那屋子不能睡人,以后睡这儿。”
没有其他选择,沈清然矜持地点下头,见薛匪风要走,连忙伸手拉他,差点滚到床下。
“怎?”
沈清然指指自己,自己能处理。薛匪风风尘仆仆地回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为给自己过生日,不能让薛匪风刚回来就干活。
瞬间脑补出给薛匪风送牢饭情景。
薛匪风张口就编:“认识个地主……就是之前收药材老板,他最近要离开闽州,便把名下田产交予保管几年。”
沈清然认真打量下薛匪风,正气凛然,功夫又好,是值得托付之人。
地主有眼光,以后给他送个无籽西瓜。
沈清然发自内心地赞美下家财万贯地主。
于是偷偷堆着,准备等薛匪风出门时候洗。
而这两天,被烂蘑菇事情烦,洗衣服这种小事早就抛在脑后。
薛匪风不给沈清然拿鞋子进来,他盘腿坐在床上等薛匪风铲
薛匪风拍拍沈清然肩膀,在他看来,沈清然吃饭都挑得跟仙子似,哪能干这种活。
沈清然争不过薛匪风,只好叮嘱:“不要倒河里和露天,bao晒地方,最好在阴凉通风树底。”
蘑菇虽然烂不成样,可还是有很大部分菌丝还没有长出蘑菇。积分不能白白扔出去。
沈清然精打细算,物尽其用。
“行。”薛匪风关上门,然后把常铭叫出来,两人起铲两大筐腐泥。
薛匪风顿顿,冷静地补充道:“百八十斤,花里胡哨,头发看着像假。”
慕文寇常用玄铁剑几十斤重,加起来可不是百八十斤。每件衣服都绣暗纹,头发丝打理得丝不苟。
薛匪风觉得形容得很有画面感,且写实。
沈清然点点头,四五十岁地主有点审美偏好是正常。
他难受地动动鼻子,皮肤白透使得鼻尖微红更加明显和可怜。看就知道这两天鼻子捂太久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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