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就行驶到目地——过去他们同居那套房子。
宫丞输入密码时候,郁南并没有去看,如果密码改,他会难受,密码没改,他会更难受,所以干脆就不看。
房子里和过去相比已经有变化。
整个风格变得很冷淡,目之所及处件杂物也没有,看不出什生活痕迹,只有桌上个那个没有来及收捡咖啡杯显示着这里平时有人住。
宫丞换鞋,对他说:“直接进来。”
他忍不住又想,这久以来,宫丞有没有过别人。
“说笑。”宫丞对他说,“你最近过得怎样?比如学业什,在国外习不习惯?”
郁南“嗯”声,说:“很好啊。学校课业很丰富,课后也有很多活动可以参加。”
宫丞道:“是吗。想想——你去有多久?”
郁南说:“有大半年,月笔试,三月面试,等到通知后是七月份去,先念三个月语言班。”
郁南看着这个颈枕,没想到它竟然还在。
宫丞把这个本用于脖子颈枕从后面圈在郁南腰间,他动作轻柔,保持着很好距离,确保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样会不会好点?”他问。
郁南提线木偶样试着往后靠下,老实道:“其实是屁股疼。”
左侧半边屁股方才遭秧,坐着觉得火辣辣。
来拿”时候,两人之间就完全冷场。
分开年半,很难找得到合适话题去打破这种场面。
郁南手足无措,他总不可能说自己刚才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吧。
“很疼?”宫丞转回头开口。
因为距离隔得太近,藏低音炮声音就在郁南耳边,让他耳朵发痒。
原来是已经没有他拖鞋。
郁南穿着室外鞋往里走几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这里对他来说变得有些陌生,格局却未变,好像每个角落都能回忆起相处时滴半点,有过他们影子。
宫丞
宫丞便皱皱眉,没再说话。
时间与身份差距,让他们并没有很多共同话题可以聊,于是便彻底冷场。
陌生感席卷而来,郁南惴惴不安,不由得开始后悔,他就不该追上来。
有什好见面?
果然又冲动。
宫丞讶然,开玩笑般道:“那你就只有坐腿上,如果你不介意话。”
前排司机已经不是过去那位。
闻言差点往后面看,堪堪忍住。
那个上车小少年,司机还以为是哪位晚辈。即使宫先生也不老,两人说出这种话也有些太让人意外。
郁南脸红下,闭起唇。
他小猫般惊回神:“什?”
宫丞说:“刚才纹过位置是不是很疼?你这样坐着应该很难受。”
原来他注意到郁南坐姿。
郁南当然是疼,不过他这坐只是因为太紧张。
宫丞不等他回答,从储物格里取出个卡通颈枕——那是郁南过去买,说宫丞常常坐车,买个颈枕送给他让他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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