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走到门口,忽然扶住门框道:“明天就走,要回F国。”
他话出口,才有些懊恼。
宫丞只是应声:“好。路顺风。”
“再见。”
“再见。”
他知道没有人有义务直等着另个人,况且他当时甚至没有给宫丞留下任何回应。
今天他们相遇在工作室,很难说明宫丞不是履行个“下次陪你去”诺言。就像这里样……切都已经变。
宫丞撕下纸条,修长手指慢条斯理地将它折好,装进衣服口袋里。
因为实在是没有什好说,郁南甚至都没坐分钟,没喝口水,就主动提出要回家:“家人还在等,得早点回去。”
“严家?”宫丞问。
在沙发位置和他互相依靠着度过许多闲暇时光,他们坐在地毯上打过游戏,在窗前做过ai,还在桌前起吃很多顿早餐。
男人去房里半晌,重新出来时说:“抱歉,忘上次灯不亮,让人拿去维修。”
郁南本来就不是来要灯。
他连忙摆摆手,尴尬道:“没关系。”
宫丞道:“修好之后,叫人寄给你。方不方便留个地址?”
“嗯。”郁南应声,“现在在严家住。”
当初哭着离家出走,不愿意去亲生家庭孩子已经回家住。郁南话音刚落,就想起那次宫丞劳师动众地来接他,就因为他句话,便启用私人飞机。他也想起那时自己多不懂事,竟骑在宫丞脖子上,当做骑马。
这些回忆让他为当年幼稚脸红。
宫丞淡淡说好,还打个电话叫司机送他。
切仿佛都尘埃落定。
郁南心里怦怦地跳着,胡乱点点头:“好啊。”
宫丞拿来纸笔,郁南刷刷地写下来地址,幼圆字体还是那可爱,他动作却十分迅速。
他心里有说不上来失望。
是因为宫丞没有管他要电话号码吗?
他搞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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