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书想起许青霭病发时样子,蹙眉问:“怎缓解?”
萧寒:“谁有这个病?你侄子?”
陆黎书说:“不是。”
萧寒来精神,他很少见陆黎书关心别人,能这紧张大半夜地给他打电话定是很亲近人,但他除陆许琛之外只有个姑姑,没别亲人。
“谁啊?”
陆黎书将许青霭放回床上,随手擦去他额上冷汗,发现他睫毛直在颤,好像还是很不安稳。
伸手在他脊背上摸到湿泞泞汗,又端杯水来给他喂下去,估计是因为烧得厉害又病发场渴,这次喝得倒是乖。
陆黎书怕他会再有状况,便在靠窗椅子坐到快天亮,起身摸摸他额头发现烧退便去书房。
他对过度呼吸综合症有所解但并不深入,想想还是拨个电话出去,对方接起来时带着些困意,打呵欠迷迷糊糊“喂”声:“什事儿啊?”
陆黎书问他:“过度呼吸综合症能根治?”
几分,露出白皙颈项与肩头,在黑色床单上冲撞出极致色差,陆黎书有瞬间觉得自己仿佛也病。
呼吸猝然停掉,憋胀得胸腔几乎要爆炸开来,艰难地用冷静压下这样许青霭对他吸引力。
陆黎书扶住他肩膀想将人拉起来,但许青霭意识混沌胡乱挣扎,他只好揽着腰将人托起来半跪着,另只手从他背后往前捂住口鼻阻挡他过度地摄入氧气。
睡衣因为动作被推上去,陆黎书掌心猝然贴在他柔软而滚烫小腹上,随着呼吸动动皮肤嫩腻人。
许青霭背对着,睡衣上显出脊椎骨轮廓,冗长疗愈过程让陆黎书身心焦躁,每根神经每滴血液几乎都燃烧出火星子,蹦到哪里哪里燎原。
陆黎书说:“关你什事。”
萧寒被他噎下,不太清醒脑筋转两圈忽然想起件事儿来,“哦,那小孩儿啊?”
谢
萧寒刚睡下不久,迷糊两秒猛地翻身起来:“你有病?”
陆黎书:“……不是。”
萧寒听不是他就放心安心躺尸,慢吞吞说:“那祖宗你有病吧大清早打电话来问这个,刚下大夜累得要命,你饶吧,啊,明天再说。”
陆黎书沉默片刻。
萧寒反倒不挂电话,打着呵欠说:“过度呼吸综合征又叫过度通气综合征,没办法根治,只能尽量预防与缓解。”
陆黎书比犯病许青霭更加难熬,清醒地克制着欲望,克制着冲动,尽力冷静地观察他举动,每分每秒都漫长像是年那样久。
陆黎书尽量放缓呼吸,眸光却不自觉落在少年颈侧,因为窒息感微微上扬绷出天鹅般弧线,指尖不自觉下移,落在少年凸起喉结上重重按。
许青霭顿时哆嗦下,喘气声也停秒。
陆黎书收回手,不知道过多久,许青霭呼吸终于逐渐慢下来。
房间里静得要命,陆黎书沉重呼吸与许青霭不规律喘气声夹杂,交织出更为暧昧焦躁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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