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
啊？”
陆黎书不答反问：“不然呢？”
萧寒认识他虽然没有谢庭那样久，但也很
解他性子，嘴边话来回滚几次还是咽下去，改成：“老树也能开花，真稀奇。”
陆黎书准备挂电话，萧寒忙叫住他：“过河拆桥是吧，唠
会儿啊，
这会儿也没困意，展开讲讲。”
陆黎书说：“讲什
？”
萧寒说：“别装傻，讲讲他在你家过夜，你怎把人弄到过度呼吸综合症发病，欺负坏吧？你做个人吧，知道你憋三十多年也不能下子全弄尽兴是不是，把病都给弄犯这得多狠啊，他还好吗？”
陆黎书听出他话里黄色废料，冷嗤声：“没你这畜生，他在外头等四个多小时，发烧。”
萧寒有些失望地“哦”声，“这样啊，没劲。”
庭嘴上没把门儿，他知道身边几个人恐怕也都知道，陆黎书便也没再隐瞒：“嗯，具体说说，他很难受。”
萧寒说：“这个病其实很好发现，生气啊，过度紧张、精神压力过大、劳累，温差骤变或者是发烧都会引起病发，这种时候多注意着就行，但也不定次次都会发病。”
陆黎书紧蹙眉头没松，沉声说：“折腾半天都没醒，有没有什问题？”
萧寒说：“别急，过度呼吸综合症犯会伴有呼吸困难、口唇麻痹以及抽搐痉挛这样状况，昏厥和突发性意识暂失都是正常。记住，捂住嘴让他少摄入空气千万别搞人工呼吸和心肺复苏，弄不好会死。”
陆黎书知道这些不需要他交代，等萧寒说完又问：“怎预防缓解病发几率？”
陆黎书心里那团火还没彻底熄灭下去，轻舒口气看向书房门，只要打开这里，对面就是许青霭安静睡颜。
他昏睡着。
脑子里直有个声音在诱使他去打开那扇门，去触碰那个不设防少年，侵占、掌握，让他在自己面前敞出柔软，乖巧顺从。
“陆二。”
陆黎书：“嗯？”
萧寒说：“按时吃饭，规律锻炼，少吃点儿不健康就成。”
陆黎书说：“就这样？”
萧寒笑下：“不然还能怎样啊？这又不是什绝症瞧你紧张那样，怎三十二年老树开窍？听谢庭说长得很漂亮啊，改天带出来玩儿？”
陆黎书说：“不带。”
萧寒“啧”声：“什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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