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最可能凶手就是雍人,只不过不知道是雍王李贽还是太子李安下手,你投入雍王府也是没错,只是富贵逼人来,荣华乱心志,如今公子早已忘父母之仇吧?”
霍琮紧咬牙关,不知何时鲜血已经溢出嘴角,那人见冷冷笑,道:“厉某没有出息,后来流落到南楚,跟随韦首座左右,凤仪门虽然是落毛凤凰,但是仍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却也让知道许多秘密。韦首座这些年来苦心思索,早已断定锦绣盟从武威二十四年,便已经落入雍帝李贽掌握之中,那江哲性子,最爱藏着掖着,真正掌管此事除江哲之外,不会有别人,这样看来,盟主死在谁人手里,不问可知。据闻江哲对公子爱重非常,公子难道真点都猜不出来谁是杀父仇人?”
霍琮眼中似乎要冒出火来,恶狠狠地盯着那人,那人却仿佛浑不在意,从怀中取出个玉瓶放到霍琮面前,道:“这瓶中是首座向毒王买来秘药,寻常人若是吃没有妨碍,若是重病受伤人吃,便会越来越虚弱,只需要数月时间,就可以令服药之人无声无息地死去,公子是江哲爱徒,只要将此物下在饮食汤药中,就可以报国仇家恨。公子不必担心,那厮虽然是岐黄圣手,但是用毒之道,高深莫测,申如晦在毒药上面本事天下无双,纵然是医圣亲临,也不能发觉此药,更何况这药严格说来并非剧毒,乃是种强身健体补药,只不过不适用于病人罢。”
见霍琮仍不言语,那人却知霍琮非是不动心,又道:“公子若是不肯动手,厉鸣丑话说在前头,半年之内,那人若没有死去,便将公子身世泄漏出去,只是不知到那时,那江哲可会心慈手软。就连他少年知交,亲如骨肉爱徒和他为敌,他都不肯放过,更何况是你个无依无靠孺子,他纵然不舍得杀你,只怕你也从此青云路断,再不能得到雍廷信任,到那时,只怕公子生不如死,倒不如舍命搏为好。若是公子肯杀江哲,实不相瞒,厉某早已心存死志,也不愿苟活于世,必会到九泉下去向霍盟主和韦首座报知这个好消息,绝不会留在世上,令公子如芒在背,耿耿于怀。公子若是不放心,可以到寿春城内平安客栈来见,想必到时候寿春已经被大雍攻破吧,若是死在公子面前,想来公子就会放心吧?只是公子也别想事情未成就杀人灭口,早已将书信留在心腹人手上,若是没有信物,明年此时,他就会拆开书信,按照遗命,将公子身世传遍天下,到时候公子只怕会后悔莫及。若是公子杀江哲,自会将信物和那人身份相告,公子就可永绝后患,岂不是件美事?”
霍琮怔怔望着玉瓶,不知什时候,身后传来侍卫声音道:“公子,已经可以用饭。”
霍琮下意识地将玉瓶藏入袖中,抬起头来,那厉鸣早已不知去向,木然道:“这就过去,等下。”然后走到溪边,也不伸手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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