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春宫画,屠钥并不知道,只见床帏边慢慢露出廖吉祥半张脸,垂着眼眉,默默盯着手里黑东西,盯着盯着,忽然张开嘴……
屠钥对许多事都没有感觉,他折磨过那些人,妓院床上风骚肉体,铁栅后凄厉哭喊,好久,久得他以为自己都死掉,而这刻,当廖吉祥吐出红舌头,在谢鹭龟头上轻嘬,当他吃不进去又竭尽所能往里吃时候,当他迷醉地望向谢鹭时候,屠钥久违地捂住下体,不光下体,连空荡胸膛也猛地下活过来。
荒唐遐想。
“今天这快?”谢鹭好像也挺惊讶,拖着廖吉祥腰把他往床沿上拽,脚伸到床下够着尿盆,往两人身下勾。
廖吉祥羞愤地掐他胳膊,嘴唇却“嗯嗯啊啊”哆嗦个不停,显然已是不足之态,没等屠钥反应过来,他突然绵绵地叫嗓子,抱着谢鹭膀子,浑身红透。
“嘘”地响,从他们交合地方,缕细流淌下来,打在尿盆里,两人腿上也是,随着谢鹭拱动,淋淋漓漓地滴溅。
屠钥震惊地把住窗框,廖吉祥分明是失禁!
“你还行吗?”谢鹭问,从床上抓来现成帕子给他擦腿,擦干净,又把人往床里抱,这时候廖吉祥迷得晕眩,“要不……”他懒洋洋地说,“用手给你搓?”
屠钥心想,那色鬼才不会答应,谁知道谢鹭竟然麻利地从他身上起来,用帕子把自己擦擦,挺着东西跪到他旁边。
廖吉祥就抓住。屠钥探着脖子也仅能看见双细长白手,在根吓人大阳具上,不大娴熟地撸动。
谢鹭两手包住那手,握住前后用力,越挺越往前,像是要顶到廖吉祥脸上。
“养春……”他小声嘀咕,很踌躇,“你像画上那样……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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