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来快活?屠钥好奇,也迷惑,还有些
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见谢鹭已经脱裤子,下身那根东西不知大出常人多少,这样剑拔弩张条阳具,廖吉祥那个跛子怎受得?
他目瞪口呆时候,谢鹭爬上床,在那具服帖身体上拱又拱,就听见廖吉祥发出苦苦压抑呻吟——他正在承受。
屠钥忽然有些恨谢鹭,恨他强人所难,又恨他虚伪狡诈,之前在郑铣家里,他遮遮掩掩地打听山獭根,现在看他胯下,哪是用得着那种东西人……屠钥这时转念,难道真正要用人是廖吉祥?难道……那个时候他俩已经好上?
廖吉祥哼声平稳下来,黏腻鼻音丝样在床帏间绕,谢鹭把他拱到床里,屠钥只能看见条雪白细腿缠在谢鹭腰上,脚趾头尖尖勾着,拿柔软脚心往谢鹭汗湿皮肤上蹭。
“想怎弄?”谢鹭讨人厌地问。
够……”
廖吉祥说些什,屠钥没听见,只见谢鹭手在那对光裸屁股蛋上捏,捏个红手印,捏来捏去,整个臀部皮肉都嫣红。
就那紧紧搂着,谢鹭把他往床边带,手指蹭着他湿热嘴唇:“今天脸对脸啊?”
廖吉祥没说话。
“那还是从后……”谢鹭本想拿话挑逗他,谁想到廖吉祥突然抓住他手指,口含进嘴里,深深吮起来。
廖吉祥居然答他:“就平时那样……”
然后屠钥就听到无耻床架摇晃声,又急又快,其间夹着谢鹭粗喘,和廖吉祥越来越高叫声。
他真不避人,屠钥尴尬,这大声,守院子人定夜夜听得到,或许不是他不避,是真按捺不住,毕竟谢鹭那根东西太勇猛。
“春锄,慢……慢点!”看来廖吉祥也嫌他勇猛,伸手到他胯骨上去推。
谢鹭就慢下来,下是下地往里匀着使劲,慢倒是慢,廖吉祥却叫得更厉害,没多久就绷紧大腿,开始剧烈痉挛。
屠钥吃惊,也讪讪地替他俩害羞,直到听见谢鹭憨笑着说“没事,不疼”,才猜想他大概是刻印划伤手,留伤痕。
“脸对着脸……”蓦地,廖吉祥说,那怯,那轻,像滴雨打在蜻蜓翅上,又像朵花开在峭壁边,绮丽着,动人心弦。
谢鹭托着屁股抱起他来,扛着放到床上,上床,屠钥就看不全,只看见床沿上两条左右掰开细腿,谢鹭在那之间急躁地脱衣裳,还没脱完呢,就迫不及待地趴下去,埋头在……
真是看不得!屠钥慌张地吞口唾沫,闭起眼睛,耳朵里,那位大珰在难耐地哼叫,夹着些不堪入耳情话。这是货真价实交媾,屠钥该即刻回去向郑铣禀报,廖吉祥和谢鹭背着他、背着全南京在偷情,夜夜于无声处放荡地苟合。
“想尿吗?”窗里谢鹭问,到墙边去端来尿盆,屠钥没听清,也没睁眼看,直到听见廖吉祥缓之又缓、急之又急地说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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