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而多情目光。她说:“儿子,别把眼珠子掉下来砸伤脚背,抬头看着,抬头你是只狼,低头便是只羊!天底下独桩奇事,当娘给儿子拉皮条。这老东西,亏她想得出来。你知道她怎对说?——‘他大嫂子”’老金惟妙惟肖地摹仿着上官鲁氏腔调,“‘救人救到底,送人送到家,你喂他奶,只能救着他不死,可你不能喂他辈子奶吧?’你娘说得对,老金俺也是五十岁人。”她拍着掩映在肥大浴衣里那只独乳,说,“就算打着滚浪,这宝贝也神气不几天。三十年前,你摸它时候,用前几年流行话说,那时它正是‘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好时候,现在,它是‘过时凤凰不如鸡’。大兄弟,是前世欠你,你也别管为什,也不想为什,反正,俺这身白肉,在文火上炖三十年,熟得透透,你想怎吃就怎吃吧!”
上官金童痴迷地望着她峰独立胸脯,贪婪地嗅着乳汁和Rx房味儿,对老金故意亮出来肥胖大腿视而不见。这时,院子里,那个司磅小老头高声喊着:“掌柜,有卖这个,”他举着捆电缆线,“要不要?”老金探身到窗外,不愉快地说:“问什?收下!”她关上窗户,说:“妈条腿,有敢卖,难道还不敢收?——你不要吃惊,这些来卖货,十个里边有八个是贼,建筑工地上有什,就能收到什。成箱电焊条,没开包电器、钢筋、水泥,啥都有。呢,来者不拒,按废品价收,当成品价卖,转手牟取,bao利。知道,这买卖,迟早要砸锅,所以挣块,就拿出五毛去喂那些混帐王八羔子,剩下五毛,可着劲儿花。实不相瞒,那些头头脑脑、体体面面人物,大半上过炕,把他们当成什,你知道吗?”上官金童困惑地摇摇头。“老金这辈子,”她拍着胸脯说,“就靠着这只独xx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xx子睡过觉,但对他们,没动过点真情,这辈子让魂牵梦想,就是你这个狗杂种!你娘说,‘他嫂子,金童这辈子,除跟那死尸有过那次,再没沾过女人,捉摸着,这就是他病根’。说,大娘,您甭说,老金这辈子,练就是这手,把您儿子交给吧,他就是块鼻涕,也能把他炼成钢铁!”
老金挑逗地撩开睡袍,里边竟然赤条条丝不挂。白雪白,黑乌黑。上官金童汗流满面,软绵绵地坐在化纤地毯上。
老金吃吃地笑着说:“吓着你?干儿,别怕,女人身上,xx子是宝贝,但还有宝中之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你起来,好好拾掇拾掇你。”
她像拖死狗样把他拖进她卧室,卧室里大红大绿挂满墙,靠着窗户那半边,垒着铺大炕,炕前却铺着厚厚羊毛地毯。她像对待不听话小男孩样,生吞活剥他衣裳。窗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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