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粗粗算,独乳老金也是五十多岁人。到这把年龄女人,xx子早就像面口袋样,下垂到腰带上,怎可能还保持着优美形态,并分泌出旺盛乳汁泥?他绝望地想,感觉正在欺骗自己。
母亲对他精神好转感到欣慰,她说:“儿啊,你想吃点什,娘去做。娘已经去村里找老金借钱,改天;她派车拉走们房后酒瓶子抵债。”
“老金她……”“上官金童心脏怦怦乱跳着,问,”她好吗?“
母亲用左眼那残余视力,困惑地望着儿子那局促不安神情,她似乎是元可奈何地叹息声,说:“她现在,成方圆百里最大‘破烂王’,家里有汽车,雇五十个人,天天给她熔化废旧塑料和胶皮。钱是有,只是她那男人不争气,她名声也不好……娘是万不得已,才去求她。她倒满爽快……嗨,五十多岁,竟神使鬼差地,又生出个儿子来……”
上官金童像挨巴掌似,踊跃坐起来,瞬间,他感到自己看到上帝那仁慈、通红大脸。感觉没有欺骗。他幸福地想着,而且分明地感觉到,老金正挺着她独具只眼Rx房,快速地向这小屋逼近;而那赤裸身子、用砂纸打磨着生锈Rx房龙青萍正在怅恨不已地退去。他用羞答答、但却是非常坦率地态度说:“娘,她来后,您能暂时地回避下吗?”
母亲怔下,很干脆地说:“儿,你是刚刚把勾命鬼打退人,娘还有什不依你呢!这就走。”
他激动不安地躺下,躺下后他就沉浸在那生机勃勃味道里。这味道不是从外界袭来,而是从他记忆深处,猛烈地生发出来。他闭上眼睛,便看到她那明显发胖但依然不失润泽脸。那两只黑眼睛还是像当年样,水汪汪,风骚地转动着,勾着男人魂。她走得很急,简直可以用大步流星来形容。那只几乎没被岁月留下刻痕Rx房在花布衬衫里不安分地蹿动着。那只凸出来暗红色韵乳头因为蹿动和摩擦,正像小喷壶—样把蓝白色乳汁喷射出来,把胸前衣襟湿碟子大片。渐渐地,从他心里漾出来精神性味道和老金Rx房里涌出来物质性味道;像两只渴望着交尾粉蝶,点点地接近着,终于碰撞在起,并迅速地合二为。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与想象中模样老金已经站在炕前。
“兄弟,”她把身子探过来,抓住他枯柴般手,泪水浸泡着黑石子般眼睛,动情地说,“好兄弟;你这是怎啦?”
他心被温暖女人柔情融化。他仰起脖子,像初生、尚未睁开眼睛狗崽子样,用焦灼嘴唇拱动着她前胸。她毫不犹豫地撩起衬衫,让那只灌满浆汁、像金黄色哈密瓜样Rx房垂在他脸上。他嘴在寻找乳头,乳头也在寻找他嘴。当他颤栗着含住她、她颤栗着进入他嘴巴时,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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