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过去,街道被压得稀烂。东北风嗖嗖地刮着,白色秋雨倾斜着落下来,街道上笼罩着层冰凉雾气。几只劫后余生麻雀,在雨缝隙里疾飞过去。几条浑身湿淋淋狗,夹着尾巴站在大街侧宣传席棚下,对哑巴行着注目礼。
炮队路过,标志着狂欢季节最后终结。哑巴垂头丧气地回家。他像往常样举起小板凳敲门时,门却自动地打开。并且,他突然听到异常清楚、嘎嘎吱吱门声。他原本生活在个几乎静寂世界里,所以鸟儿韩和来弟*情能比较长期地瞒住他。当然,在过去几个月里,他把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街道上、炼铁炉旁,回到家便累得像死狗样沉沉睡去,天亮又跃出大门,他无暇顾及来弟,这也是鸟儿韩与来弟*情持续数月不被他发现重要原因。
哑巴耳朵复聪,只能归结到卡车保险杠撞击上,也许那撞,把堵住他耳朵异物撞出来。门嘎吱声吓他跳,随即他便惊喜地听到干硬秋雨落在树叶上噼啪声,还有上官鲁氏在炕上打呼噜声音——母亲失职,她忘记关大门——更令他惊异,是从东厢房里发出上官来弟半是痛苦半是幸福呻吟声。
他像猎犬样抽动着鼻子,闻到上官来弟身上那股像蛤蚌肉样气味。
然后他便飞样地向东厢房跃过去。院子里积水透过胶皮上窟窿,冰凉地浸湿他屁股,他感到肛门像针扎着样疼痛起来。
东厢房门肆无忌惮地敞开着,屋子里点着支蜡烛,鸟仙眼睛在画上冷冷地闪烁着。他眼就看到鸟儿韩那两条长着黑毛修长、健壮、令他嫉妒双腿。鸟儿韩屁股不停地耸动着,在他前边,上官来弟高高地翘着臀部,她双乳在胸前悬垂着,晃荡着,她被散乱黑发缠绕着头颅在鸟儿韩枕头上滚动着,她手痉挛地抓着褥子,那些强烈地刺激着他神经呻吟声,从散乱黑发中甩出来,甩出来……他感到碧绿火焰“嗡”声把他面前切都照亮。他发出声受伤野兽般嗥叫。他把手中小板凳甩过去。板凳从鸟儿韩肩膀上方滑过去,碰到墙壁,跌落在上官来弟腮边。他又把另只小板凳甩过去。这次击中鸟儿韩屁股。鸟儿韩转过身,恼怒地盯着在秋雨中瑟瑟发抖哑巴。鸟儿韩脸上显出自豪微笑。上官来弟身体下子便趴平。她趴在炕上喘息着,并随手拉过被子遮住身体。“哑杂种,你看到就看到吧!”她从被子里挺起身子,对着哑巴骂着。哑巴双手按地,像只巨大青蛙,第下跳进门槛,第二下便跳到鸟儿韩脚前。他把结实大头猛地往前顶,鸟儿韩便双手捂着方才还耀武扬威器官,哀嚎着弯下腰去。黄色汗珠秒钟内便密密麻麻地出现在他脸上。哑巴更加凶猛地扑上去。他那两只特别发达长臂像章鱼腕足样搭在鸟儿韩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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