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个月里,由于从大阪返途劳顿和独臂所带
任免证书字样简明扼要,透露出几分冷淡。所谓预备役即是库存人员,旦发生紧急情况随时会被征用。
虽然没有右手,可还有左手和双脚。对,还有脑袋。
小武面对在这带独霸方、官运亨通军官,心里是不服输。
伤病员可以得到伤残军人补贴赏赐,靠这个个男人足以衣食无忧。可是伤病治愈,两天跑趟医院生活让他闲得不知如何打发剩余时间。起初他还温习温习兵书,用左手握着木刀比划几下,可是坚持不到刻钟就提不起精神来。做这些,种难以言状空虚感就会向他袭来。
注意力集中!
“什事?”
“请把手臂截断!”
“……”
“拜托您。想和小武大尉样早日康复重新为国家效劳。”
佐藤木然地望着窗户,随即言不发地离开病房。
下去怕是出不去。”寺内在病床上凄然地说,“这个治不好。”
“没有这回事。”
“不,自己身体自己最清楚。”
寺内又重复遍,于是小武就无话可说,因为小武也是这认为。
第二天,小武最后次接受佐藤医监巡诊。佐藤轻轻地击打那只像研磨杵样残肢,让小武舞动几下后,说:“好,没问题。”
尽管他反复告诫自己,可是却无济于事。
反正是个预备役,为不知猴年马月事瞎起劲也是白搭。
正因为小武是个秀才,马上就能明白事情曲直是非,眼就能看到今后走势。这方面他与寺内那样单纯血性男子有所不同。舍命也要正襟危坐迎接陛下,切断手臂尽早地报效国家,寺内这种心情他能够理解,却不能苟同。
尽说些有勇无谋话。
小武觉得寺内说法鲁莽有余。
“医监,医监!”
寺内大声叫喊,可是佐藤没有回到病房来。寺内又大喊声后,用拳头捂着眼睛趴倒在床上。
当年即明治十年五月初,小武敬介回到东京。从去年开始,神风连之乱、秋月之乱、荻之乱接踵而来,全国各地叛乱四起,社会形势动荡不安,可是东京到底是首都,化解这些叛乱,显示出它不可撼动强大。小武暂且寄宿在本所小梅叔叔家,每隔天去次位于下谷陆海军医院接受按摩。
他刚回到东京就收到陆军省发来封任免证书,上面写着“编入预备役”字样,这是预料之中事。
这比残废军人要强。
“谢谢。”
“战争不久就结束话,也会回到顺天堂,所以们或许在东京也能见面。”
“到时候请多关照。”
佐藤点点头,趋步到寺内跟前。看护兵解开绷带,连续几天淤积脓汁把创口四周泡得软绵绵白乎乎。佐藤默默地清理伤口,又重新塞进纱布。当看护兵再次给他卷上绷带时候,寺内霍然用左手支起身体。
“佐藤医监,求您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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