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喜欢吧?”叔叔叹口粗气,把双手叉在胸前。
“那她身体好吗?”
“嗯,正想跟你说这件事,最近她身体直很虚弱,说是去盐原疗养。”
“生病吗?”
“听说是什抑郁症,好像是种棘手病。”
“想你应该不会忘记。”
“什事啊?”
“说是本庄睦子那个女孩子。”
“嗯?”
小武装腔作势地支吾着,其实他岂止没有忘记这个女人,甚至几次想跟叔叔打听她近况,可是话到嘴边又缩回去。回到东京还没有见过面。
还是在受伤痛折磨吧。
唯独这想时候小武才感到丝解脱。
六月天,小武心不在焉地翻几页兵书,不到刻钟就离开书桌四脚朝天地躺下来。初夏阳光透过隔扇照进他房间。这间房子位于条小路尽头,很少有人光顾,突然传来阵由远到近脚步声。
“你在吗?”这是叔叔声音。
“请进。”
来不便,小武并不感觉到无聊,可是随着适应新生活,小武愈加无所事事。
军旅生活从起床到就寝,切都有时间上限制,几乎没有自己支配时间。虽然军纪严明,可是他没觉得怎不自在。非但如此,他还主动地约束自己。
这是因为他心中有个明确目标:要做个好军人。
旦目标变得模糊,失去束缚,他顿时感到自己苍老,成个无依无靠人。
这可如何是好?
“那她直在治病吗?”
“不,最近才去医院看,好像不是年半载能治好。”
睦子细挑个子,长得小巧玲珑,黑黝黝皮肤,看上去很
“心里牵挂着这件事,前几天去趟本庄家。”
“是吗?”
“你喜欢那女孩吗?”
“哎,这怎说呢……”
提到女人,勇猛果敢青年大尉顿时像是换个人,臊得脖子都红,腼腆地垂下眼睛。这副模样与他宽厚肩膀极不相称。
听到叔叔声音小武才知道今天是星期天。叔叔曾经是名叫作“代官手代”下等士族,后来在新z.府找门路,于内务省谋到职,算是名z.府*员,可是是作为见习判任官,身份十分低下。
“伤口怎样?”
“谢谢叔叔,到这个月底就不用再去医院。”
“那太好。”
叔叔环视房间圈。这是个献身于军队独身男子陋室,没有什像样东西,只有靠在小桌子旁边军刀让人感到有些不同。
在百无聊赖中天又天过去,可是他除增加自己焦虑之外,却无力改变这种生活。
难道就像行尸走肉样地过辈子吗?
去医院那天还算好,打个来回加上治疗可以消磨掉不少时间,可是不去医院那天就闲得没有事情可做。在旁人眼里,能白吃白喝不干活有派头,可对他来说是种痛苦。
不知道寺内怎样。
这时他突然想起寺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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