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事?”
“和你父亲医院护士好像恋上。”
“是志村伦子小姐吧?”
这回轮到真弓吃惊。这个表面老实姑娘竟连这些都知道,真弓觉得不可轻敌。
“你已经知
“那,您提到直江医师是怎回事呢?”
“并不是什特别不起事。如果您爱上直江医师,想忠告您几句。”
三树子疑惑地歪歪小细脖,真弓向端来柠檬茶里搁块糖说:
“您爱直江医师吧?”
三树子被真弓死死盯住低下头,她那长长睫毛在苍白脸上形成个柔软暗影。
“对不起,把您叫出来,您吃惊吧?”
三树子两手扶在膝盖上点点头。她那从中间分开柔软长发低垂到两肩上。真弓也有几分孩子气,但有些拘谨三树子脸庞更显得幼稚。
“来两杯柠檬茶。”
真弓向女服务员要茶以后,便把纸袋放到靠通道侧空位上。
真弓晚妆是在银座家常去美容院做,般都与整理发型同时进行。因此,她在晚上上班之前化妆并不很浓,即使这样,她粉饰仍不同于普通人。也许这是因为女招待这职业自然渗透出来情调所致吧。三树子仿佛审视外星人似盯着真弓。
对这种疯癫行动感到愕然。
到酒吧上班时,真弓总是穿着平常外出衣服。在店里穿衣服都装在纸袋里提着。虽说东京穿华丽服装人不少,但像百褶连衣裙之类也太惹人注目,让人眼就能看出这是酒吧间女招待去上班。尽管真弓对于自己当女招待这职业并不感到耻辱,但是,在途中让那些男人好色眼光滴溜滴溜地看着也不舒服。
正像电话中约定那样,真弓穿着普通淡紫色大衣,右手拿着周刊杂志和纸袋走进T会馆。因为没打到出租车,所以比约定时间晚五分钟,但对经常误点真弓来说这还算准时。
走进咖啡馆看圈,靠窗边走道座席上,有个穿着白色双排扣大衣少女独自朝窗外望着,真弓立刻认出她准是三树子。
把个二十三岁与自己同龄女人看成是少女固然可笑,但实际上,头眼看到三树子时,真弓确把她当成少女。
“你不必有顾虑,能诚实地告诉最好。”
“不过……”
“知道,你很爱他。”
“你怎会知道呢?”
“这不重要,问你解直江医师吗?”
“不是什可疑人,上次因为扭伤脚踝骨,曾在你父亲医院里治过病。”
“是吗?”
三树子这才放下心来似点点头。
“你是在那里认识直江医师?”
真弓无论如何也没有勇气说出同佑太郎关系来。如果说出来,这位纯洁三树子不但会被吓坏,而且会蔑视她。
当她走近时,三树子抬起头来,微微欠身。
“您是行田三树子小姐吧?”
“是。”
“是植草。”
是因为光线缘故吧,三树子脸色显得很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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