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挺有把握?”
“明天,还要跟他会面。”
“你同他幽会,又去相亲吗?”
“相亲……”
三树子语塞,但马上说:“才不去相亲呢!”
“到过直江医师公寓。”
“那又怎样?”
“在那里跟他睡在个床上。”
同既定方案相反,真弓信口开河。“他脱得光光,跪在脚下向恳求说:‘请永远留在身边。’”
三树子默默地看着唠唠叨叨真弓。
表面幼稚三树子脸上,掠过丝意想不到固执表情。
“您倒是挺固执。”
真弓看着这个心意爱着直江小姑娘,不由产生憎恶之感。
“您同直江医师发生肉体关系吧?”
“有又怎样?”
“怎会呢?”
“这是真。”
“这些事是谁说?”
“反正听别人说。”
三树子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停会儿说:
“是你爸爸情妇。”
“
道?”
“从医院人那里听到。”
仔细想来,三树子既然是院长女儿,医院里传言岂会不知道?
“还不止这些哩。”
满以为刚才那件事会使她大吃惊,看来并无效果。于是,真弓打出第二颗炮弹。
“这说你要把相亲放在旁,让直江医师搂着你睡觉,是吗?”
“这种事用不着你来教训!”
“用得着!”
“用不着!”
周围客人看见两个美女互相瞪起眼来,便停止谈话。真弓觉察到这种情况,立即语调柔和地说:
“他事知道得最清楚。”
虽然她没被夺取身子,可看过他疯狂瞬间,这就是她引以为豪之处。
现在看来,疯狂倒是真弓,她越说越气愤。
“直江医师把你事早就忘得干二净。”
“不,绝对不会。”
三树子挑战似反唇相讥。
“到底还是……”
真弓不慌不忙地点点头,感到自己很狼狈。从三树子对直江心意态度看来,可以肯定他们已发生肉体关系。直江和真弓能那裸体胡闹却没有超越最后线。真弓认为那是直江为她所处位置所表现关怀,尽管喜欢,但没有办法,只得忍耐。然而,假如直江同三树子发生过肉体关系,这想法就站不住脚。
直江不同院长情妇做爱,却同院长女儿发生关系,岂不是最大反逆之举?
真弓为自己没能同直江做爱,而这个黄毛丫头三树子却同直江发生关系而感到莫大屈辱。
“不相信有这种事。”
“信不信由你,反正是事实。”
“您为什想把这种事告诉呢?”
“刚才就说过,只是想忠告你。”
“不管您怎说,也不相信。”
“就是那位医师稍微有些异常传言。”
“异常?”
“是啊,听说他时常发狂,会干些稀奇古怪事。”
“他做什事呢?”
“这话真难说出口,有时脱光衣服发狂,有时光着身子喝咖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