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六点钟在涩谷。”
真弓指定在涩谷T会馆里咖啡馆会面。
“不过,还不认识您。”
真弓也没见过三树子,便说:
“您是哪位植草小姐呀?”
“现在没有工作单位,只是想见您面,向您谈些有关事。”
“您想谈些什事?”
“关于直江大夫事。”
“直江大夫……”
就因为她是院长女儿,事事都运气亨通,这太不合理。
没能满足生理需求真弓,此时怒火中烧,不能自抑。
五点钟。到酒吧上班还嫌太早。真弓吸口烟,喝口白兰地,拿起电话筒。院长家号码记在真弓电话簿上,不在行田佑太郎头个字部里,而在“爸”字部里。
响过阵铃声之后,个年长女人来接电话。是不是律子夫人?真弓忽然警觉起来,但不是上次听过尖声细语,从语调判断可能是女仆。
“三树子小姐在家吗?”
期。只因为三树子是富家子女,就能经常不断地同年轻医师相亲,而真弓却被当作三树子父亲情妇搁置着。如有合适对象,真弓也想嫁出去。同样是女人,处境却大不相同。而且,对于这种差别佑太郎好像并未觉察。
真弓用尽她讥讽之能事说:“‘爸爸’真是个幸运人。‘不知情者唯老头子也’,这话点不假!”
“这话是什意思?”
“好啦,您该走啦!”
真弓不高兴,使得佑太郎有些过意不去,但又得考虑律子夫人方面。出家门时说是去趟医师会馆,现在已经接近五点,六点钟还有约会,得陪律子夫人到同行平山医师家里去打麻将。
“那,穿淡紫色大衣,手里拿着女性周刊。”
“穿……白色大衣。”
“那,六点钟等您。”
“明白。”
放下电话,连真弓自己都
对方好像猛地惊,通过听筒这边也能感觉到。
“用不着大惊小怪,因为知道些关于直江医师事,才……”
为迎合三树子,真弓言辞也柔和。
“不过,您为什向……”
“偶然听别人说,请不用担心,是站在您边人。能马上见面吗?”
“请稍等。”
也许因为来电话是女人,女仆连姓名也没问便去叫人。不大工夫,个年轻女子接电话。
“喂,喂,让您久等啦!”
同先前声音不样,话声干脆利落。
“您是三树子小姐吗?叫植草,能不能同您见上面?”
“那,走啦。”
“请吧。”
真弓应道,可身子却仍躺在沙发上未动。
佑太郎回家,可真弓很是不安,她心里烦躁,翻来转去。想跟好久没见面佑太郎搞次风流事,但完全没能如愿,这些当然是她心烦意乱理由之,但最使她恼火,是佑太郎仍然热衷女儿婚事,以及直江有志村伦子这个护士。她想找个地方发泄下,便产生个奇妙念头。
是不是找三树子质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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