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把他收容在车里,十分钟,不,五分钟左右吧,们马上就到,请多关照。”
电话挂断。
伦子思考片刻,马上又振作起来,看眼桌上纸条,拨起电话来。
“你到门诊室把灯打开,然后打开正门,把煮沸器里蒸气放掉。”
伦子边拨电话边吩咐呆立着阿薰。医院里马上出现战场上紧张气氛
警官声音夹杂着汽车喇叭声以及街道上嘈杂声并传来。
“刚才圆山街出个案件,救护车马上就开到你们那里去。”
“出什事?”
“群流氓打架,个人受伤,满脸是血。”
“请等等!”
“这种事你问,也不知道。”
“像他这英俊医师本该有很多追求者。”
阿薰胡乱地想着,如果直江向她求爱,她会不顾年龄差别欣然接受。尽管这对她是件望尘莫及事。
“真可惜啊!”
“主要因为他不同于常人。”
“……”
“这位不起医生为什辞掉大学职位,上咱们这家小医院来呢?”
“是他自己太任性吧。”
“那好大学职务不干,你不感到奇怪?”
“不知道。”
。
办公桌上座钟指着九点五十分,阿薰觉察到自己似乎说不该说话,然而,医师不在她总有点放心不下。
“院长先生是否知道直江医师出去喝酒事?”
“当然知道。”
“明明知道却放任自流?”
阿薰颤抖着把听筒递给伦子。
“个流氓被扎破脸。”
“光是脸上……神志清醒吗?”
“想是清醒,只是喝醉,胡搅蛮缠发酒疯。”
“几分钟以后到这里?”
伦子泄私愤似刚说完,电话铃响。
“来接。”
阿薰站起来,拿起听筒,突然传来个男人声音。
“是圆山街派出所,这里是东方医院吗?”
“对,是。”
“听说是因为恋爱问题,也有人说是因为跟教授吵架,众说纷纭,也不知哪个是真。”
“都是瞎扯!”
“也这样觉得,那全是人们胡猜乱想。不过,他真是个让人捉摸不透人。”
阿薰迄今同直江医师因工作谈过两三次话,但从未单独聊过。阿薰认为她同直江医师相差二十来岁,不论是考虑问题还是谈论问题都不可能完全相同。但是,直江同年长护士们也从不拉家常。他常常离群索居,同别人似乎毫无关系。
“为什他不娶妻子呢?”
“因为不是院长,所以说不清。”
听这话阿薰无法往下多问,她眼前浮现出直江医师修长身材和苍白面容。他脸显得非常严肃,五官端正,但表情冷漠,淡漠中潜藏着令人不可捉摸恐惧感。
“直江医师是位三十七岁单身汉,是真吗?”
“是吧。”伦子放下咖啡杯,拿起书来却不读,盯着窗外。
“听说他是个奇才,三十二岁时就当上讲师,如果直干下去,现在已经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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