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气已经放掉。”
伦子好像这才清醒过来,把握在手里电话听筒放回原处。
“同直江医师联系上吗?”
“他在涩谷。们到门诊室去看看吧。”
伦子拿起血压计来到走廊时,远处已传来救护车鸣笛声。
“看不行。”
“是吗……”
估计他还舍不得离开那里,直江话音稍微停顿会儿。
“马上就回去。”
“你在什地方?”
声音无疑是直江医师。
“是您吗?”
“这急,有什事?”
“有急诊病人!”
“什样患者?”
“他说在438—7236处。”
“谢谢!”
值班之夜外出喝酒已经是理所不容,若是再从这家喝到那家,那就更过分。伦子非常气愤,但接电话又不是直江,所以她不能发火。她立刻往刚才打听到新号码处打电话。
“‘伊势元’酒家。”
这次接电话是个男人。
“谁知道?”
两人乘电梯来到楼门诊室时,救护车鸣笛声更近。
有灯光,静悄悄门诊室宛如白昼。
“你快去手术室,从消毒器里拿来缝合器械,对啦,还有胶皮手套。”
“医师手套是多大号?”
。
直江医师纸条上所写电话号码立即打通。
“喂,‘青春’酒吧。”
“直江先生在你们店里吗?”
电话里传来音乐声,还夹杂着男人和女人谈话声。以前伦子不知这家叫“青春”店是属于哪种类别,而今天则证实是家酒吧。停会儿,女人答道:
“来啦,来啦!”
两人同时朝窗外望去,从传来声音方位,只有那黑魆魆大楼墙壁。
“说是划破脸,但到底是怎个情况?”
“听说是玻璃瓶划破,也许有玻璃碎片扎在肉里。”
“直江医师会回来吧?”
“涩谷。”
“原来你到那远地方去?”
“叫辆出租车,五分钟就到。”
“可得马上回来,们应付不,听清吗?”
当伦子再次叮嘱时,电话里只留下嗡嗡空线声。电话已经挂断。阿薰从门诊室返回来:
“被玻璃划破,满脸是血。”
“现在他在医院里?”
“已经到,正等着治疗。”
伦子想乘机报复下,顺口说已经到。
“不缝合不行吗?”
“请找直江先生接电话。”
伦子压住怒火平静地说。这家可能是个日本菜馆,听筒里传来“再来壶清酒”吆喝声。
“大夫就来。”
男人说完,立即换另种声音。
“喂,喂!”
“7.5。”
伦子往门诊室床上铺层人造革,以免染上血污。
鸣笛声已经拐过街角。毫无疑问,这辆车是驶向医院来。
虽然以前多次等待过救护车,可
“对不起,大夫在小时前就已经走。”
“走?”
“是,临走时他吩咐说有事往438……”
“请等下!”
伦子拿起桌上圆珠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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