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那头:“上谕是给赵大人,赵大人说怎办就怎办。”
赵贞吉声调也没有刚才那般高:“那就分头去办吧。”
郑泌昌何茂才这时把沈石那个关在牢里管事叫来,站在堂前,给那几个徽商算账。
几个商人都竖起耳朵,在那里细听。
那管事:“如果哪位老板买五座作坊,今年虽只能织出万三千匹丝绸,但还有几笔收入,容小人算给各位老板听。每五座作坊,是能分到沈老板六万五千亩桑田之五分之,便是万三千亩。这些桑田都是上好良田,每亩能卖到市价五十石,折合现银五十两,万三千亩便值现银六十五万两,可抵上等丝绸六万五千匹。万三千匹加上这六万五千匹便有七万八千匹。此外,沈老板在杭州苏州南京扬州共有绸缎庄百零七家,都是繁华闹市上等铺面,个铺面按平价折卖也能卖到五千两银子,二十家铺面便能折合上等丝绸万匹。这就有八万八千匹。还有,沈老板这次借给淳安建德百船粮食,每船万八千石,共计百八十万石。五分分,五座作坊可收粮债三十六万石。可值上等丝绸三万六千匹。这是硬账,算下来,哪位老板买五座作坊,今年就可赚丝绸二千匹。”
年卖给西洋五十万匹丝绸便都有着落。赵大人,这也是你接任后大事。”
赵贞吉久任封疆,立刻便明白杨金水说确是大事,可这样大事在自己来之前却让两个罪官在办,这显然便是侵自己权,便望向杨金水:“杨公公要是觉得这样做既能解决眼下军需又能完成朝廷今年卖给西洋丝绸,们可以商量着办。可这样大事还应该由郑泌昌何茂才他们办吗?”
杨金水:“他们还能办什?咱家意思,是不要吓退那几个徽商。”
赵贞吉:“南直隶浙江安徽丝绸商大有人在,吓退这些商人,可以再找别人!”
杨金水笑道:“当然可以再找别人,可今天来这些徽商都是胡部堂同乡。”
几个商人听他这番细算,心里都有底,脸上却依然没有表情,只是又开始在私底下低声交
听到这里赵贞吉才怔,且不说胡宗宪跟自己私谊,他现在还是浙直总督,自己顶头上司,在这个时候这些徽商竟这快便来到杭州,莫非与胡宗宪有关?这就不能顶针。时默在那里。
杨金水:“还有,这件事事前跟老祖宗请过示。”
赵贞吉惊,站起来:“既然这样,自然只能这样办。请杨公公先派人把郑泌昌何茂才叫来,们在这里拿人。遵上谕,还要立刻派两拨人连夜去淳安建德,把海瑞王用汲调来,共同审案。至于那些徽商,是不是还是等明天跟他们签约为好?”
杨金水笑:“让郑泌昌何茂才先跟他们签,赵大人明天不是更好谈吗?”
赵贞吉再不敢小看这个杨金水,想想,却转向四个锦衣卫:“杨公公意思,四位钦差以为如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