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何茂才在腿上拍,站起来,“现在郑大人和就可以跟你们签字画押,然后再拿到织造局让杨公公签字画押!”
“还是再缓缓,再缓缓。”那个老年徽商似乎更担心,望望另外四个徽商,又转望向郑泌昌何茂才,“二位大人是不是让们回客栈再商量商量,明天再签
那个老年徽商代表大家表态:“请二位大人见谅。沈石作坊恕们不敢接手。”
何茂才立刻急:“谈大半天,账算得这清楚,你们不接手?”
那老年徽商:“刚才何大人也说,有许多商家愿意接手,们就退。”
句话把何茂才顶住。
郑泌昌:“可胡部堂面子们退不。这样吧,每五座作坊今年交八万匹丝绸。”
谈起来。
郑泌昌何茂才也对望眼。何茂才立刻对那个管事:“没你事。”接着吩咐押他人:“押回牢里去。”
两个兵士立刻押着那个管事走出去。
何茂才接着转对那几个还在交谈徽商:“各位现在心里都有底吧!”
几个徽商都停止交谈,望向那位老年徽商。
有几个商人禁不住露出喜色,那老年徽商却脸色更阴沉,瞪他们眼,又转望向郑泌昌:“郑大人,句话你老就给们减十万匹。这个数字宫里问起来郑大人只怕担不起。”
“这就不是你们该问!”向轻言细语郑泌昌也有些动气,“是浙江巡抚,说话担子自然担。”
“那从明年开始每年上贡丝绸能不能再减些?”那个中年徽商紧接着又提出条件。
何茂才又动气,郑泌昌挡住他:“可以。每五座作坊每年减万匹。”
“那们就认!每人接手五座作坊!”那中年徽商立刻大声答道。
那位老年徽商说话:“可还有项,便是织十万匹丝绸所需生丝,按市价怎也要二十万两银子。算上刚才那些账,们还得亏损十八万两银子。”
郑泌昌伸手阻住何茂才,慢慢望向几位商人:“这正是要跟各位说清楚。照刚才算法,各位是要亏损些。可这次只要谁接手沈石作坊,谁今后就是织造局宫差,也就是浙江官府官差。凡这次愿意接手五座作坊者,你们原来作坊还可以并过来五座,十座作坊律免交赋税。今年十万匹丝绸所需生丝律以官价也就是市价半由官府代为收购,那你们亏损也就只有九万两。还有今后十座作坊所需生丝,也律以官价向桑农收购。免税项,加上半价收购生丝项,这笔账算下来,十座作坊今后每年能多赚多少利银,各位心里应该明白。”
几个徽商依然没有什表情,只让那个中年徽商问道:“们每年十座作坊需向宫里缴纳多少丝绸?”
郑泌昌:“这有定数,每座作坊三千匹,十座作坊每年只需向宫里上贡三万匹丝绸。”
几个徽商立刻在心里盘算起来,接着又是番交头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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