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便是贵胄夫人无疑。吕不韦稍愣怔,便见女子明朗笑道:“先生幸毋见疑,惟问:先生何方隐士?可否见告高名上姓?”吕不韦拱手道:“在下濮阳商贾,吕不韦,并非隐士。”女子惊讶地笑:“哟!可遇着奇人,拨姐妹谁不以为先生是名士高人也!”吕不韦笑道:“商贾无反话,夫人有话便请直说。”女子扑闪着眼睛神秘地笑:“错也!与她们不是事。如何,不想知道是谁?”吕不韦淡淡笑:“夫人毋忧,在下不会无端打问。告辞。”登上辎车便去。
却说这日嬴柱回府,刚唤来家老要询问日间考校事,班嫔妾便涌进书房,忿忿然凄凄然地诉说起来。听得片刻,嬴柱苍白脸色便是片铁青,勃然拍案怒喝:“群活宝现世!家丑!国丑!竟有脸聒噪!传于朝野好听?”嫔妾们从来没见过老太子如此怒火,时噤若寒蝉,书房大厅竟是片寂然。喘息阵,嬴柱冷冰冰道:“都给听好:不管坊间如何传闻,府任何人不得提及此事。尔等谁敢絮叨抱怨,冷宫苦役,其子同罪。下去!”
嫔妾们悄无声息地走。嬴柱长吁声,这才吩咐家老将日间考校备细说遍,竟听得额头冷汗涔涔直流。良久默然,嬴柱断然吩咐家老三事:其,立即辞还五名官师。其二,自明日起,只请名干练老吏,专对王孙们备细教习诸般“实学”。其三,王孙若有不服者,立即家法囚禁。家老奉命去,嬴柱在卧榻上静卧片刻,只觉腹下隐隐胀痛,便吩咐两名随侍健仆将自己用竹榻抬到后园。方进甘棠林,便闻琴声隐隐,嬴柱心下松,琴声却戛然而止!
“停下,来。”林中飘出黄衫女子轻声吩咐句,便轻柔地偎上竹榻,将体魄硕大嬴柱毫不费力地背起来,说声你等去吧,便悠悠然进甘棠林后庭院。到得院中茅亭下,黄衫女子将嬴柱轻轻放到草席上靠着廊柱,刚要转身,却听嬴柱笑道:“华阳不用拿药,今日无事,只想来听听琴声。”黄衫女子拍拍嬴柱额头,借着月光打量笑道:“侬毋晓得,气伤肝,常人无大碍,你却是要调理。”说罢轻盈飘去,片刻间便捧得只玉碗出来,“舒肝化气汤,来也。”说着喝得口便凑过来,嬴柱闭着眼轻车熟路般张开大嘴吞住肉乎乎鼓起小嘴,呱地声便吸进去,如此三五口,最后竟嘬住肉乎乎小嘴不放,两臂张便将女子裹到怀里。黄衫女子娇笑着拍拍嬴柱脸颊:“急色,个时辰等不得也!”便扒开嬴柱大手,只跪坐着面红气喘地看着嬴柱。
“华阳呵,你要生得子,何来这般龌龊事也!”嬴柱叹息声。
“侬又忘?命无贵,只能侍奉夫君也。”女子咯咯笑着,“大群儿女,缺得生个?你活便活,你去跟去,不忧心。”
“胡说!”嬴柱低声呵斥句,拉起身边那只柔腻小手,“你是夫人,是嬴柱正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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