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丑不禁兴奋点头,“好啊,看看你这表儒如何挑战?”
万章却是微微冷笑,“只怕稷下学宫没几个人能与师对阵呢。”
荀况却是哈哈大笑,“天下之大,岂能让英雄寂寞?兄台,也莫将孟夫子当作尊神也。”说着遥遥指,“两位看看前边,稷下学宫可是囊括天下诸子百家呢,还能没有孟夫子敌手?”两人见荀况豪爽可亲,倒也没有为他狂傲生气,随着荀况脚步出得争鸣堂左拐,便见远处大片屋舍隔成若干小区,红墙绿瓦,树木沉沉,极是幽静。荀况笑道:“看,那便是大国学馆区。内中主要有周、鲁、魏、楚、韩、赵、燕、宋、郑、吴越十个学馆区。”
“噫?如何没有秦国?”公孙丑不解。
荀况笑,“秦国乃文学沙漠,既无学风,又无学子,何以建馆?”
敢自列于儒家门墙之内。”
“就是说,荀况兄反对井田仁政,只取治学之道?”万章笑问。
“时也势也,不敢抱残守缺。”
公孙丑揶揄笑道:“首鼠两端,何其狡猾?”
三人不约而同哈哈大笑。荀况道:“二位初来,陪二位游吧。”
“秦国也有招贤馆,还去不少士子呢,法家卫鞅嘛。”万章明是提醒,暗中却是不服荀况“论必有断”气势。
“文明风华,在于积累。国文明,绝非开座招贤馆就能立杆见影。秦国距离中原文明,至少有百年距离。”荀况对秦国轻蔑是显然。
“有理有理。”公孙丑憨直,竟是大为赞同。作为儒家子弟,谁对这个孔夫子拒绝访游秦国自然都绝无好感。万章也是如此,只是不想附和荀况而已。三人边谈边走,不觉来到又片馆舍前。这片馆舍各自建在座座小山包上,绿树环绕,大有隐居情趣。
“你们看,这里是诸子学院。凡成家
三人同行,谈笑风生,自是话题汹涌。相互究诘会儿,荀况笑道:“就此打住吧。稷下学宫要看主要是三个地方,争鸣堂、大国学馆、诸子学院。其余厅堂馆舍,最具看价值就是藏简楼。你们看,前面就是争鸣堂。”
走进片树林,但见座大门突兀耸立!从外面看,它很象座大庭院。大门正中镶嵌着四个铜字——论如战阵。进得大门,遥见正中座大殿坐北面南,两侧为长长廊厅;中间却是宽阔露天大场,大场中排排长条石板上都铺着红毡,看样子足足有千余人坐席,显然便是论战主会场。大殿口正中木架上立着面大鼓,两支鼓槌悬于木架,却竟是大笔形状!大殿两侧各有方丈余高白玉大碑,右刻“锤炼学问”,左刻“推陈出新”,白玉衬托着斗大红字,入眼便令人振奋!
“好大气魄,当真没想到也。”公孙丑油然感慨。
“师就要在这里,论战天下学子?”万章问。
“对。稷下学宫规矩,凡诸子名家来齐,必得举行争鸣大论战。久闻孟夫子雄辩无匹,稷下士子都想求教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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