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腰肢,仰首看看如水洗般蓝天,静静道:“徐婕妤是她主子,她都不出声,咱们理会什!”她温然看眼,“你为自己操心又要为别人操心,操心太过未尝不是累自己。”
亦温然看着她,“何尝不想松口气,可是既然来这里又怎能保得住独善其身呢?”
眉庄低低叹息声,眸中波光潋滟,“虽劝你,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牵肠挂肚,到底是要彼此宽心才好。”
点点头,回眸见重重殿宇飞檐高啄,廊腰缦回,正似勾心斗角、曲折迂回人心。心头陡然生出点倦意,这样厌倦和疲累,这样争斗算计要到哪日才是尽头?所有繁华锦绣,如何抵得上清凉台上株凌寒独自开绿梅,抑或是那年春天,灼灼绽放桃花,笑对春风。只是桃花依旧,人面春风,所有切,都早已经回不去。那样哀伤,像有双无形手刻不停狠狠揉搓着心,不得刻舒缓。然而心灰,心思却不能灰,只要步松懈,要断送何止是性命,只怕是无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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