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摇头道:“只是每次来这边,才会带上。”
隐约猜到他话中深意,不觉有些害怕,忙忙道:“王爷对太妃果然深有孝心。”
从前在宫中,他与说到此间,从来都只是点到即止,不留分毫尴尬。然而今日却大异往常,径直说下去。“这只是其”,他目光倏忽亮,淡然道:“是因为‘长相思’在你这里。”他说这样平淡而从容,仿佛是理所应当事情。
他这样心肠,难道不知道不能随意对说?
掩饰这笑笑,别过脸去,道:“王爷实在有趣,为‘长相守’而来寻‘长相思’。”
味。芭蕉树中央有几枝刚抽出新叶,嫩黄颜色新鲜地卷曲着,似几支燃烧着巨烛。地下长草中零零落落地开着几枝丁香花,淡紫或浅蓝颜色,开得纤细柔和,如含羞带笑二八少女。
见玄清含笑注目在芭蕉与丁香之上,不由也笑道:“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1)王爷可在笑这个?”
他眸中含着清亮笑意,“不知该夸娘子聪慧呢还是说娘子可怕?”
笑从心底满满漫出,“那王爷意思是说侥幸猜对。”
玄清伸手拈起朵紫色丁香轻嗅不已,“清正是想起这句才笑。眼前虽然丁香与芭蕉同在,可是此刻清与娘子皆是心情舒畅,未见离愁相思,这句话实实是不应景。”
玄清目光似漫天满地洒落阳光,叫人笼罩其间无处可逃,他认真道:“清是‘长相守’主人,来寻‘长相思’主人。”
抱住“长相思”手心冒出潮湿汗珠,扣在琴身之上有胶凝质感。避无可避,脸上倏然红,讪讪道:“王爷真会玩笑。”
他无奈地看着,良久道:“你知道不是与你玩笑。”
硬硬心肠,骤然抬头盯着他,冷然道:“可是,只能当王爷是玩笑。”
他并不逼视,只淡淡凝眸于,道:“从前你是宫中宠妃,现在已经不是。所以,说并不是玩笑,你要当作真话来听。自你从清凉台留张纸不告而别,怕你伤心为难,忍耐着不去寻你。可是你晓得心里有多难过。芭蕉不展丁香结,同向春风各自愁。不晓得你是否与样。可是于而言,因你那句‘感郎千金
笑着指向怀中所抱“长相思”,“有此物在此,也算不得不应景。这琴本就是叫‘长相思’。”看着他手指间朵丁香,轻轻道:“它很漂亮呢。”
玄清看花眼神是怜惜,回首向清颐而笑:“确很美,然而清并不打算赠与娘子。”
笑言:“虽然并不打算要,可是还是很想问问为什。”
玄清目光从丁香移到脸庞,道:“丁香是相思甚苦花朵,清不希望娘子如是。”
“是修行之人,自然不会沾染相思,王爷多虑。”想起方才之事,目光定定落在他腰间,道:“‘长相守’是贵重之物,王爷总这样携带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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