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妃赶忙打圆场:“夫人说半日也渴,不如喝盏茶歇歇再说。莞贵嫔呢,也让她起来说话吧。”
眉庄极力注目于,回视皙华夫人目光暗藏幽蓝恨意,隐如刀锋。皙华夫人只是丝毫未觉,味逼视着,终于字顿道:“女子以妇德为上,莞贵嫔甄氏巧言令色、以下犯上、不敬本宫……”她微薄艳红双唇紧紧抿,怒道:“罚于宓秀宫外跪诵《女诫》,以示教训。”
敬妃忙道:“夫人,外头烈日甚大,花岗岩坚硬,怎能让贵嫔跪在那呢?”
远远身后陵容亦求情道:“夫人息怒,请看在贵嫔姐姐身怀皇嗣份上饶过姐姐吧,若有什闪失话皇上与皇后归来只怕会要怪责夫人。”陵容嗓子损毁,这样哀哀乞求更是显得凄苦哀怜,然而皙华夫人勃然大怒:“宫规不严自然要加以整顿,哪怕皇上皇后在也是样,悫妃就是最好例子,难不成你是拿皇上和皇后来要挟本宫?”
陵容吓得满脸是泪,不敢再开口,只得“砰砰”叩首不已。
瞟眼,声音陡地拔高,变得锐利而尖刻:“莞贵嫔你可知罪?!”
本也无心听她说话,忽然这样声疾言厉色,不免错愕。起身垂首道:“夫人这样生气,嫔妾不知错在何处?但请夫人告知。”
她眉眼间阴戾之色顿现,喝道:“今日宫嫔妃子集聚于宓秀宫听事,莞贵嫔甄氏无故来迟,目无本宫,还不跪下!”
这样说,不过是要给个下马威,以便震慑六宫。其实又何必,皇后在与不在,众人都知道眼下谁是最得宠,她又有丰厚家世,实在无需多此举,反而失人心。
不过是有身孕而已,短时之内都不能经常服侍玄凌,她何必争这朝夕长短。
皙华夫人盯着道:“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让人扶你把?”
小腹有间歇轻微酸痛,蹙眉,昂然道:“不须劳动娘娘。”
周宁海微微笑,垂下眼皮朝道:“贵嫔请吧!”
端然走至宓秀
然而皇后和玄凌叮嘱都记得,少不得忍这时之气,徐徐跪下。
她怒气并未消去,愈发严厉:“如今就这样目无尊卑,如果真生下皇嗣又要怎样呢?岂非后宫都要跟着你姓甄!”
也并不是不能哑忍,而是味忍让,只会让她更加骄狂,何况还有淳儿,她实在死得不白。念及此,又如何能退避三舍?
微微垂头,保持谦逊姿势:“夫人虽然生气,但嫔妾却不得不说。悫妃有孕时想必皇上和皇后都加以照拂,这不是为悫妃,而是为宗庙社稷。嫔妾今日也并非无故来此,就算嫔妾今日有所冒犯,但上有太后和皇上,皇后为皇嗣嫡母,夫人所说后宫随甄姓实在叫嫔妾惶恐。”
云鬓高髻下她精心修饰容颜紧绷,眉毛如远山含黛,越发衬得双凤眼盛势凌人,不怒自威。她呼吸微微促,手中纨扇“啪嗒”声重重敲在座椅扶手上,吓得众人面面相觑,赶紧端正身子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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