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法。”说着取出从背后取下般若锋,花晓霜心头惊,只当他要出手伤人,却见他好似闺中女子般,对着锃亮刀脊左看右看,将蓬乱头发捋顺,再将脸上数根胡须拔去,然后又左看右看,嘴角露出丝笑意,淡然道:“小丫头,你瞧是不是年轻许多?”花晓霜怔,未及答话,阿滩早已赔笑道:“少说年轻十岁。”贺陀罗斜眼瞥他,目有怒意。阿滩心中咯瞪下,忙道:“不对,再仔细瞧来,年轻三十岁也不止!”贺陀罗这才心满意足,笑道:“过誉些,能年轻二十岁就差不多。”阿滩连声诺诺,心头却骂个不停:“不要脸老罗刹,又老又丑,还要强扮小白脸子。”
花晓霜沉吟道:“既然没有适合药材,便寻个物事,权且替代下。”贺陀罗道:“什物事?”花晓霜道:“呙儿小便。”贺陀罗跳将起来,怒道:“岂有此理,你要儿吃尿?”花晓霜叹道:“先生别恼,现今船在海上,药材缺乏,只好就地取材。童子尿既名轮回酒,又称还元汤,专能医吐血咳血、跌打损伤!”
贺陀罗神色狐疑,打量她番,看她是否故意设套,让自己受辱。但见她始终神态从容,不由冷哼声,走出舱外,伸手便抓赵呙,花生看见,高叫声:“老头儿,你作什?”伸臂便挡。贺陀罗生平最恨他人称呼这个“老”字,花生竟当着众人叫声“老头儿”,大干其忌,当即面色陡沉,左手缩,引得花生心神懈怠,右手忽出,个巴掌抽在他脸上,花生虽有神力护身,仍是好阵头昏眼黑,口里腥咸,吐出口血沫。
贺陀罗提过赵呙,转人舱中,提个瓦钵,喝道:“把尿撒在这里。”赵呙此刻似醒非醒,揉着双眼,懵懂不解。贺陀罗焦躁起来,喝道:“听到没有?”赵呙撇着小嘴要哭,却挨记嘴巴,贺陀罗揪住他,撕掉裤子,催动内力,要逼他尿将出来。谁知赵呙惊惧已极,不待他内力催至,早已屎尿齐流,尽都滚进钵里。贺陀罗忙道:“慢来,慢来,只许拉尿,不许拉屎。”情急之下,伸手去捂,但哪里堵得住,只白白摸手臭屎。阿滩从旁看见,虽然有伤在身,也忍不住咧嘴直笑。
贺陀罗侧目怒视,阿滩顿时低下头去。贺陀罗将钵中屎尿倾人海里,怒道:“再来……”揪住赵禺,还想逼出几滴尿水,谁知赵呙越是惊恐,越发撒之不出。贺陀罗见他眼泪流不少,尿水却没落滴,方知此事急切不得,心中恼怒,骂两句,便拿饮食过去,让赵呙美美吃顿,好说歹说,总算骗出泡童便。花晓霜配药给哈里斯服下,过半个时辰,咳血之症果然好转。贺陀罗暗暗称奇:“这中土医术果然有些门道,人尿也能人药?嗯,洒家想要驻颜长生,须得向她请教请教。”打定主意,脸色顿时和善许多。
花晓霜胸中光风霁月,恩怨不萦于怀,见哈里斯痛苦难忍,动医者心肠,全心照拂,只求减其痛苦。贺陀罗见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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