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对准心口便扎。”阿雪失惊道:“哎哟,岂不死?”阿冰冷笑道:“蠢丫头,若是死,唤你来做什?难不成收尸?”阿雪抚抚心口,舒口气道:“如此说来,该是被……被那个云殊救?”阿冰点头道:“那姓云也当真得,间不容发之际,忽地掷出长剑,将柳莺莺匕首击落。继而又是掌,将雷行空震退,然后拦在柳莺莺身前。大家都很奇怪,靳飞就喝叱他道:‘云殊!你疯?’云殊神色古怪,慢慢说道:‘她再恶十倍,也是个女子,各位堂堂须眉,何苦与她为难!’”
阿凌冷笑道:“这厮说得天花乱坠,骨子里还是瞧不起女人,难道女子便不配与男子为难?”阿冰道:“你懂什?凡是好汉子,就该怜香惜玉,敢为心爱女子出生入死。”阿凌赔笑道:“姊姊说得是,后来却又如何?”阿冰道:“那靳飞见师弟如此,气急败坏,怒声喝叱。云殊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就是不肯退让。柳莺莺也道,‘姓云,你不要装腔作势!才不领你情!’伸手拨,欲把云殊推开,谁料云殊双足便似铸在地上,动也不动。这时候,那白三元忽地跳出来,说柳莺莺杀他儿子,要靳飞替他报仇。靳飞无奈之下便出手。云殊不便与师兄动手,说声:‘得罪’。忽地伸手将柳莺莺抓起,掷上马背,先掌逼退雷行空,又两剑伤楚宫,再脚将白三元踢得满地乱滚,然后跃上马,护着柳莺莺奔这五龙岭来。”
阿凌悻悻道:“云殊这来,岂不成背叛师门大败类?哼,为那个烂货,忒也不值!”语中颇有些酸溜溜意思。阿冰冷笑道:“你吃什飞醋?为柳莺莺不值,难道为你值?云殊钟情柳莺莺,那是确然无疑。说起来,他们合乘那匹神驹,快得惊人,若非精于追踪,恐怕也要追失呢。”阿凌被她抢白几句,暗自作恼,脸上却不表露,耳听阿冰颇有自矜之意,赶忙顺水推舟,媚笑道:“冰姊姊追踪之术除主人,天下再无对手。”阿冰冷冷笑,不置可否。阿雪问道:“冰姊姊,他们还在山上?”阿冰点头道:“还在,但不敢贸然上前,只在沿途留下路标,等主人来,再做计较。”
阿凌道:“冰姊姊,直不大明白,咱们为何要追踪那柳莺莺?”阿冰皱皱眉,道:“你想必还记得,上次咱们随主人去江南天香山庄盗宝,又放火,又杀人,费很大劲。事后主人将盗宝之事嫁祸给那个柳莺莺,还让们沿途杀人放火,伤残男子,并学着柳莺莺字迹,到处留字,好败坏她名声。”
梁萧听到这里,好不气恼:“也不知她们那个‘主人’是谁?端地卑鄙!”却听阿凌笑道:“是啊,也奇怪。主人到底和她有什深仇大恨。再说真有仇恨,凭主人本事,杀她也不太难,何苦要费那些周折!嗯,冰姊姊,你接着说,那次盗宝与今日之事又有什干系?”阿冰叹道:“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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