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阿冰叹口气,道:“寻到柳莺莺。”众人同是惊,梁萧尤为关切,只可惜不能出声,唯有侧耳倾听。
阿凌挤出丝笑来,说道:“恭喜阿冰姊姊,又得大功。”阿冰道:“立功还早,虽寻到柳莺莺,却不敢惹她,故而召集帮手。”阿凌哦声,道:“那姓柳贱人确有些本事。”阿冰摇头道:“她倒算不得什,随她起那个云殊,才是高手。只怕主人亲来,也奈何不他。”梁萧越听越惊,时如中雷殛,张口瞪眼。怔然半晌,忽见阿冰瞧着自己,眼中大有讥色。却听阿凌咯咯笑道:“没瞧出来,那姓柳竟是个烂货,朝三暮四,无耻之极。”梁萧听她出言侮辱心爱之人,恼怒已极,却又无法回骂,唯有狠狠瞪视。阿雪瞧他眼,轻轻叹口气,眼中大有同情之色。
阿冰冷笑道:“这有什奇怪?云殊家世显赫,人才俊雅,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哪样不胜这小子十倍?更难得是,他肯为柳莺莺抛却切,换是,怕是也要动心。”梁萧听得这话,怔怔望着阿冰,心中片茫然。
阿凌见阿冰住口,忍不住道:“好姊姊,别卖关子,且说个明白。”阿冰淡淡地道:“主人不是让们分头追踪柳莺莺?追到半路,追丢啦。嗯,你们又怎拿住这小子?”阿凌愣,瞅瞅阿雪,阿雪吞吞吐吐,把经过大致说,只将自己人,说成与阿凌两个。阿冰听罢,点头道:“原来如此,柳莺莺必是时疏忽,被你们捉走她情郎,故而四处寻找。在路上,瞧见她骑着那匹神驹,发疯也似奔回来,遇见,正眼也不多瞧。”梁萧听得心中滚热,恨不得立马与柳莺莺相见。
却听阿冰顿顿,又道:“既见她模样古怪,便拍马追赶,但不及她马快,时追丢。追出程,忽见前方路上站许多人。走近瞧,却见雷公堡、神鹰门群人围着柳莺莺个。”梁萧只觉心往下沉,嗓子发干。忽听阿凌大惊小怪地道:“她那等快马,怎不躲避啊?”阿冰冷笑道:“当时也觉迷惑,如今猜想,该是她急昏头,当这小子被那些人劫走,所以悍不畏死,向他们当面讨人。”阿凌笑道:“妙得紧,咱们无意之中,竟演出嫁祸江东好戏。好姊姊,后来却又如何?快快讲完,别叫人心急。”
阿冰道:“就看那雷行空板着脸走上前来,伸手,叫道:‘拿来?’柳莺莺却说道:‘你把梁萧给,就给你纯……’她话未说完,雷行空向前蹿,握拳向她打去。”阿凌哦声,插口道:“打中?”阿冰道:“雷行空号称岳阳楼以西拳法无对,忽然施袭,柳莺莺怎敌得过?顿时挨记重拳,虽未倒地,口角却淌出血来。”梁萧只听得血往上冲,恨不得跳将起来。
阿雪面露关切,问道:“冰姊姊,这说,柳莺莺就被捉住啦?”阿冰摇头道:“她挨那拳,退后几步,脸上露出丝惨笑,反手掣出把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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