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胡乱猜测。主人得那宝贝,只欢喜夜,第二天早上便铁青着脸,很不高兴。不敢问她,只听她自言自语,说上当。于是估摸啊,那宝贝怕是个假。”
阿凌吃惊道:“假?”阿冰道:“不错,主人眼光高明,宝贝真假,哪会瞧不出来?她此次带咱们来雷公堡,怕也与那宝贝有些干系。”阿凌皱眉道:“难道真品在雷公堡?嗯,姊姊可知是何宝贝?”阿冰瞅她眼,冷笑道:“主人行事高深莫测,她不说,也不知。总之咱们做婢子,主人怎说,咱们就怎做。”阿凌强笑道:“冰姊姊说得是,咱们不怕苦,二不怕死,主人说东,咱们就不能往西。”
阿冰点点头,起身道:“去瞧瞧,看那两人走没有?”阿凌笑道:“也去吧!”阿冰摇头道:“不好,人多误事。”阿凌道:“那云殊既然厉害,被察觉,人多才好照应。”阿冰对云殊十分忌惮,迟疑道:“也好。阿雪,你把这小子也带上,紧要时做人质挡挡。”
阿雪点头,挟起梁萧。三人凝神向林中潜去,过不多久,便听林中传来人语声。梁萧听出是云殊声音,初时甚小,渐渐响亮起来:“……柳姑娘,虽然言不及义,但这片心意,却是天日可表,绝无虚伪……”
那林中寂然半晌,却听声叹息,梁萧听出柳莺莺声音,顿时心跳加快,只听她道:“云公子,这个好生叫人为难,虽说你对很好,但和梁萧相识在先!”梁萧听她言辞间颇有温柔之意,不由心头紧,大为忐忑。
却听云殊叹道:“柳姑娘,也知这样大大不对。但不知为何,自那天见过你,便须臾无法忘怀,走路想你,吃饭想你,连……嗯,说句混话,连做梦也梦见你。柳姑娘,你听这话,或许当是个轻薄浪子,但从小到大,就没如此喜欢过个女子,更别提说这些羞人话。先时见你受伤,什都忘,唉……背叛师兄,他……他必然十分生气。”说到这里,语声微微哽咽。
柳莺莺沉默阵,道:“云公子,今后你有什打算?”云殊沉默阵,叹道:“除浪迹天涯,再无去处。”柳莺莺道:“云公子。人非草木,谁能无情,只是那个小色……嗯,那个梁萧生死未卜,于情于理,都不能丢下他不管。”梁萧听到这里,脑中嗡声,几乎失知觉。却听云殊道:“不打紧,陪你去寻他就是。”柳莺莺道:“承你情,嗯……你为叛出师门,也不会负你!”
这话出,林中倏然静,忽听云殊颤道:“能得姑娘垂青,不过是云某痴心妄想,决不敢较真,但求姑娘明白心意,云殊就算千刀万剐,也甘心。唉,可惜那梁萧与蒙古人结交,所谓胡汉不两立。姑娘既从汉姓,必为汉人,不可被他花言巧语迷惑住。但瞧姑娘佛面,下次相见,不与他为难就是。”他越说越快,显然心头喜乐。却听柳莺莺道:“那可承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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