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这些日子命运多舛,下意识地便知道情况不妙,脸上半惊半疑,低吼道:“你做什!”
阮情手里攥着药瓶,被赵杀瞪,反而激动得咽口唾沫,小声道:“老鸨给药,说是好东西,抹上点,不但自己舒服,还能叫恩客……嗯哼……”
赵杀正仔细琢磨“嗯哼”是个什意思,阮情已经多探根指头进去,在里面偷偷搅两下。那药性来得极快,赵杀转眼之间就情欲如潮,阳根兴致勃勃
两人越是鼻尖相触、唇齿交缠,赵判官就越是茫然,几度想推开阮情,说说许大夫和赵静事。
可阮情这百余日来,不知有过多少*邪念头,好不容易尝到点荤,哪舍得松开片刻,只是面拉赵杀衣服,面还不忘拽着他手,往赵杀手心里塞两件硬物。
赵判官百忙中抽空看,发现那是自己送出去玉簪和明珠,眼眶没来由地热,硬是板起脸问:“为什还?”
阮情和他厮磨半天,亲得气喘吁吁,闻言又在赵杀肩膀上狠狠咬口,怒道:“王爷明明知道!”
赵杀仍是不敢置信,他是记得阿情说过:如果遇上哪个人,愿意不收他银两钱财,也与他欢好,那就是心上人。
是情不自禁地,也跟着笑笑。
两人在众人眼里上马车,阮情仍是浑身发烫,双颊霞染,靠在赵杀肩头低语:“说起来,算是赵王爷意中人。王爷这般喜欢,也不是铁石心肠……”
他说到此处,声音更是细如蚊鸣:“既然王爷只有个人,心里自然也只装得下王爷。从今往后,你二人,当心意,永不相负。”
赵杀原本被他说得心跳如鼓,但听到后两句,像是被盆冷水兜头泼下来,人骤然睁大眼睛。
他欠许多人债,要偿许多人情,唯独做不到,就是心意。
但这等大喜之事,偏偏来得毫无征兆。
赵判官脑袋里昏昏沉沉,被阮情哄着软硬兼施地脱去绸裤,心里仍有些想不明白。
自己这般尽心尽力地还债,就算应不徐判官那句情圣,也是掏心掏肺,为何还会有负心薄幸之感呢?
然而不到片刻工夫,赵杀就顾不上胡思乱想。
阮情不知抹什在他臀缝,冻得他虎躯震,没等回过神来,根纤长手指就蘸着玉色膏脂挤进肉缝,把赵判官甬道里里外外涂个遍。
赵判官浑身冰凉,忍不住道:“阿情,……”
赵杀正想说,自己还另有几段风月情债,却听见阮情笑道:“王爷几个月来不闻不问,阿情还以为你……另有新欢,今日才知道王爷也……”
他并未详说这些日子是如何失魂落魄,只是个劲地偎着赵杀,眼睛斜斜上挑,仿佛勾红线,当真艳如桃李。
赵判官低头看,才发现原本颜色极淡红桃花,居然生出许多枝丫,张牙舞爪,从手背到手腕都是妖娆盛放花盏。
就在赵杀怔忪之时,阮情大着胆子凑上前去,把赵杀压在毡毯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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