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杀咬紧牙关,度日如年地盼着药性尽早过去,原本还庆幸自己心性坚韧,哪怕中*药,也不曾说出什胡话,可随着阮情大力抽送,两人交接之处,不住响起汩汩水声。赵杀被这莫名其妙水声激,双眼通红,扭过身去,想看看究竟是怎回事。看之下,才发现自己跪在软座上,双手撑着上身,臀部被阮情捏在手里把玩,姿势简直是不堪入目。
阮情那根巨物通体湿淋淋,搅动之下,根身还带圈白沫。
赵杀这惊非同小可,本想让阮情抽出去,谁知马车猛地停,肉根狠狠撞在深处,赵判官个激灵,后庭又渗出股清液。
他时间欲火大炽,皱紧眉头,几乎想遵从邪念,效仿刘司事及时行乐。
可就在这个时候,车帘外有人喊他句:“王爷,到王府。”
地抵在小腹也就罢,后面穴肉也跟着收缩,有手指抽插穴口稍稍好些,甬道深处却是热痒难耐。
他脸上忽青忽红,深觉此事大失脸面,硬是咬牙忍着,才熬小半盏茶工夫,连胸前乳粒都硬如小石。
阮情压在他背上,只看到赵杀汗水淋漓,背上肌肉鼓起,颇有男儿气概,偏偏后庭穴肉像饿许久般,将自己指头含得死紧,每回抽出都得用些力气,穴口还股股溢出汁水。虽然大半都是化开药膏,也足以让阮情面红耳赤,颇有些吃不消。
赵杀背对着他,还以为身反应瞒得天衣无缝,攥着拳头忍又忍,差点咬碎银牙。几近失态时候,方勉强说句:“快、快些做吧。这般拖延,成何体统……”
他自觉说得十分威严,可阮情喉咙里又是咕咚声,抽出手指,握着自己热硬阳根抵在穴口磨两磨,再退开半寸。
两人终于想起还在车里。赵杀脑袋里天人交战,直到仆从忠心耿耿地催第二遍,赵判官才抖索着手去摸外袍。
阮情死死抱着他腰,眸光暗,把肉根往里面顶顶,可怜兮兮地叫声:“王爷。”
赵杀总算没有彻底糊涂,反手推两下,见阿情咬着下唇,动不肯动
赵杀被烫得双腿发抖,又正是药性冲头时候,只差分就要厚着老脸,自己将后臀往后送去。等他回过神来,重新把持神志,顿时吓得面如纸色。自己堂堂伟男子,要是真做出这等厚颜无耻之事,还有何颜面审鬼断案?
没等他多想,阮情早已按捺不住,扶着肉根用力插进去,紧致穴口被捅得变形状。等皱褶完全撑开,赵杀这最后丝神志也跟着烟消云散,闭着眼睛粗喘起来。
阮情脑袋里亦是片空白,疾风,bao雨似抽插几十下,嘴里直道:“王爷做得真好,阿情好舒服!”
他话音刚落,自己也知道不对,顷刻改口:“不对,是嫖王爷。”
可他对嫖客该说荤话,实在是知半解,忍片刻又原形毕露,不住地说自己舒服。做到兴起时,更揽着赵杀脖子,逼他转过头来,和自己通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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