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两人充耳不闻,加快动作,不顾她苦苦哀求,下手更加麻利。
当切结束之后,拿套府中丫头穿蓝布短衫长裙丢给她:“快换上,会儿侧妃娘娘要召见你!”
换好衣裳她呆呆坐在榻上,眉头紧蹙。直到现在,她还不能相信刚刚发生切,原本心怀欢喜,以为跟着汉王从京城南下,就能见到那如同天神般皇太孙――她心中良人。即使是为奴为婢,她也甘之如饴,可是怎突然间
“这是王爷寝殿,王爷都起身,你还在这里挺尸?”其中女横眉以对。
而她仿佛不闻,痴痴呆呆如同傻般。
“银杏,别跟她多说!”另外个女子从地上捡起她衣裳,手脚麻利地帮她穿好。二人将她架起向外走去,而她似乎忍着巨大疼痛,步子沉重。每走步,脸上都是莫名痛苦,就这样出朱高煦寝殿,走过几重殿阁,才来到西边处小院之内。
进房里,两人松手,她便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转身把房门锁上,过半晌提着热水和浴盆入内,将热水倒入浴桶内,不由分说扒去她身上衣服,将她推入水中。
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她低头,不经意间瞥,正看到榻上女子如玉肌肤上全是淤痕,真是惨不忍睹。
“王妃看够吗?”汉王冰冷声音突然响起。
“王爷?”韦妃面上青阵红阵,心中更是恼恨异常,只是还得强忍着。
“侍候本王更衣!”汉王盯她眼,似乎十分不满意她迟钝。
“是!”韦妃万般委屈,无奈之下只得帮汉王将身子擦拭干净,又套上件崭新长袍。
“干什?你们干什?”泡在水中,任她们揉来捏去此时方才清醒过来。
“干什?你当们愿意伺候你?”银杏嘴上说着,手上更暗暗用劲,王府规矩,除有品级妃妾、选侍以外,其余小丫头们侍寝,就要立即用秘制药水冲洗下身,这样便不会受孕。
只是这冲洗手法实在是难以启齿,又十分难受,所以有小丫头为让自己洗得舒服些,就会常常给这些婆子们塞些钱。
而她刚刚入府,既没交情又不知内情,自然是不懂这些。
于是那两人下手极重,丝毫不比刚刚朱高煦带给她侵犯好受,所以她才疼得连连求饶:“两位姐姐,自己洗就好,不劳你们大驾!”
而床榻上女子依旧弓着身子,呻吟不止。
看那情形,似乎还是欲壑难填,未曾满足。这女子也太不知羞,韦妃不由十分反感。
“去,把后面紫月阁腾出来让她住下,再让秋棠好好调教调教她。”汉王穿好衣服,就出殿门。
只留下怔怔韦妃与床上如落花般女子。
屋里充斥着男女长久交欢留下气息,韦妃刻都不想多留,她立即走出殿外。不多时便有两名粗壮丫环入内,掀开帐帘,看到榻上狼藉与那个满是淤紫身子,相视之下,便将她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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