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之中汉王虽然欲望过人,但是还没有过这样放浪形骸时候。这是怎?而床榻之上那个年轻女子又是何人?论容貌,虽然清丽,但绝说不上有多出色,跟本比不上府中那几位后入门侍妾。
只是帐中呻吟和粗喘,阵阵地撞击,以及汉王痛快地大喊声,这切让韦妃完全呆住。
也不知过多时,汉王才翻身站起,就那样赤身裸体地掀开帘子站在她面前。即使是多年夫妻,育有两子女韦妃也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此
她脸上神色是越发糊涂,都是王爷,都是出自皇家龙子龙孙,怎会有如此大差别?皇太孙英俊潇洒、为人亲和,而汉王却如狼似虎、阴狠残,bao。
然而就在此时,他手上稍稍用力,而她不由阵猛咳,汉王两指之中多粒丸药瞬间塞入她口中,她很想吐出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是,杯滚烫茶水随后被强灌入内。
连着那粒丸药,起被送入体内。
“这是什?”她眼中除惊恐还是惊恐。
煦眼中闪过噬人凶狠,个巴掌狠狠甩在她脸上。玉面之上顿时红肿起来,唇角也开始渗出猩红血色。
“贱人,什送袍子?你是想把自己送给他吧?”朱高煦压着她头,自己脸几乎紧贴着她面。
女孩紧紧咬着嘴唇,不再开口。
“怎不说?戳中你心事就不说?”朱高煦索性将她压在桌上,健壮身躯强压上去,“凭你?以为自己有三分姿色,就能在皇太孙面前得宠?你醒醒吧,你模样放在皇太孙府中,只比那些二等丫环稍强些罢。还是让本王先调教调教,让你长些本事,再送到皇太孙府中好!”
“真?”那女子似信非信,眼中又有希望。
“很快,你就知道!”他笑,随即便放开她。因为他知道,要不多久,她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当韦妃进入寝殿时候,镂凤大红帘帐里,汉王强健身躯压在那年轻女子白皙玉体之上,两人紧紧缠绕在起,低沉喘息和细碎娇吟同时灌入耳膜,热汗从汉王背脊上淌下,充满情欲色彩。
她手紧紧按在他肩上,长长指甲嵌入他身体,而他浑然不觉,只是下猛过下地狠狠地冲击着她,想到身下女子是朱瞻基救下,又是爱着他,汉王就觉得身上似乎有使不完劲,兴奋无比。
韦妃站在帐幔之外,进退维谷。
这可是大白天呀。
朱高煦冷笑着,扯下她腰带,于是淡粉色长裙瞬间飘落。她立即大惊失色,用手狠狠抵着他:“你要做什?”
“做什?教教你规矩,要想入太孙府,这是必得要学!”他眼中没有半分欲望,有只是恨意。
这恨从何而来?
她想不明白,只是稍游移,他手已然探入衣底,扯下她胸衣与里衣。
还未来得及细想,出自本能拒绝,却被他狠狠扼住咽喉:“想想你娘!不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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