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棠这才又开口说道:“如今王爷让调教你也是你造化,看来是入王爷眼,相信不久之后,也许们还要以姐妹相称!”
赘儿这才慌,立即扑通声跪在地上:“民女不敢,民女,民女此时只想死之!”
“哈!”李秋棠笑:“少来,这套把戏看得多。你若真是三贞九烈之辈,还能立着身子出王爷房?早就该头撞死或者咬舌自尽,现在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就少跟充什假正经。这府里但凡有点儿姿色丫头,谁不想着法子攀高枝,得王爷青睐与恩宠?”
“民女实在不愿意,可是……”赘儿这才想起朱高煦喂她服食那粒丸药,难
她怔怔,不敢坐,又不敢不坐,只将身子轻轻挨着凳子边沿,这姿势就如同她心思,摇摇欲坠。
那神情可怜兮兮,若是换旁人必要心存怜惜,可是李秋棠却笑:“你,叫什名字?”
“小女无姓,名叫赘儿!”她低下头。
“无姓?倒也罢,怎叫这个名字?”李秋棠笑意不减,仔细打量着她面容和身姿,她未施粉黛、素面朝天,眼圈微微发红像是刚刚哭过,而嘴唇红肿、向上翘起,深深低垂着头,那洁白颈上还有片片青紫。李秋棠全然明白,她从香几上拿起块点心,放在嘴里轻轻嚼着:“听说,你随王爷入府门,就承恩泽?”
“什?”她仿佛没听懂。
就变?
原本和蔼如同长辈汉王,转瞬间就成尊吓人罗煞。
他对自己做些什?
为什自己没有挣扎?没有拒绝,竟然还有些许欢喜?
刚刚那些*荡呻吟,是出自她口中吗?
“娘娘问你是不是被王爷收房?”身旁银杏狠狠瞪她眼,忍不住点醒她。
“哪里容你插嘴?”李秋棠柳眉轻挑,眼中射出道厉光。
“是,奴婢该死!”银杏立即自己掌嘴,打得还真实在,转瞬间那张脸如同满月般,已然肿起来。
“好,都下去吧,别在这儿碍眼!”李秋棠显得十分不耐烦。
银杏与园中其余几名侍女都退下去。
不是,这是梦,这绝不是真。
怔怔之间,被银杏强拖着,领她来到朱高煦侧妃李秋棠所居西福殿。
她站在殿前亭园里,只见侍女们往来穿梭,在碧草畔小亭内摆好果品、香茶,还有紫檀木座椅、香几,上面放着柔软绣花靠垫,周围还陈设着镶银海棠刺绣屏风,她不知自己为何要出现在这儿,身旁经过侍女们不时将目光投在她脸上,随后便是鄙夷神色。为什?她如同痴人,什都想不明白。
正在此时,李秋棠袅袅地从殿中走出来,迎着落日余晖,脸上笼着淡淡光晕,映得她如同粉装玉琢般,与韦妃相比,她没有正妃端庄,却多几分风流娇媚,妖娆艳丽。
坐在椅上,将手轻轻搭在靠墩上,打量着下首站立女子,指指对面圆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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