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夜耳尖抖,厉声道,“嚎什!你究竟是不是男人,连这点伤痛都受不?闭嘴,否则老子要抽你!”
有姝连忙捂住红肿未退脸颊,眼里满是惊惧。
这双眸子散尽所有污浊,唯余澄澈,竟叫孟长夜不敢逼视。他现在模样像只明明没犯错,却无故被主人打骂遗弃小狗,既有些心灰意懒,又透着小心翼翼地讨好与委屈,任谁看都会心软。
孟长夜自诩心坚如铁,却也招架不住,手抖,把半瓶药粉都倒在伤处,然后撕掉自己衣摆,替他严严实实包扎起来,末又掏出种绿色药膏,粗手粗脚地涂在他脸上,然后落荒而逃。逃出去老远,他脑海里还反复萦绕着少年雪白双-腿架在自己臂弯里场景,垂头看看身下,不免格外庆幸。这钢铁铸就甲胄就是保险,坚硬厚实,把什都挡住。
上药之后有姝感觉好很多,在众人监视下喝两碗粥,和衣而睡。夜无梦,翌日天还未亮,孟长夜就掀开门帘将他摇醒,低声命令,“快些起来,该出发!”虽是下令,语气却比前天温柔许多倍。
-部。他那双笔直修长双-腿就架在炕沿上,微微弯曲,形成两道优美弧度,雪白皮肤上遍布或青、或紫、或红淤痕,看上去既有些触目惊心,又透出股浓艳残虐之美。
再加上他紧-咬唇-瓣、浸泪双眼,以及痛苦而又委屈表情,简直能让圣人发疯。在这瞬间,孟长夜恨不能大步走上去,将他掀翻压在身下,无所不用其极叫他哭出来。
然而这个念头转瞬即逝,远超常人强大自制力令他飞快平复心绪,稳稳站在原地不动。
有姝吓得抖抖,抬起头闷声道,“双-腿磨破,得处理下。”
原来是双-腿磨破。孟长夜把脑海里绮念尽数抛开,走上前握住他只脚踝,哑声开口,“让本座看看。”话落似想起什,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着装。所幸甲胄还未脱掉,足以遮掩那不该站立地方。
淳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间屋子里,悚然道,“这是哪儿?朕怎
他忍又忍才没让自己手掌沿着淳帝细腻嫩滑脚踝慢慢往上攀爬,而是加重分力道,将它抬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垂头去看伤处。该死,这个地方真很容易惹人遐想,隔着亵裤薄薄布料,他仿佛能看见那处颜色和形状……
闭闭眼,又不着痕迹地深呼吸几次,他这才说道,“皮子磨破,得赶紧上药然后包起来,否则明天骑马还会伤得更严重。”
“还要骑马啊?”有姝脸畏怯。
孟长夜瞥他眼,没答话,心里却微微发紧。这伤势若是放在那些皮糙肉厚副将身上,压根算不得什,但这人皮肤白-嫩幼滑,也就显得格外严重,竟叫他有些不忍看。他想也不想地掏出怀里极品伤药,咬开瓶塞均匀洒在创口。
药粉遇血融化,散发出强效药力,令有姝直抽气,末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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