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有人患癌症之类恶疾,得知自己只有两三年可活时,往往
当你发现你修行毫无效果,你反而不会刻意压抑杂念,而杂念就自然停止。这时候,你就会进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阶段。
修行时不应该有得失心,不应该抱任何期许,哪怕你期许是得到开悟也是样。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打坐时不应该有任何目。修行不应该有得失心这点,乃是源自《心经》教诲。然而,如果你没有把这部经典读个仔细,它就会反过来让你产生得失心。
经上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但如果你执著于这句话,你就会很容易产生二元思维:边是你和色,边是空。这想话,你就会努力想透过自己形相去体现空。换句话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仍然是种二元思维。幸而,《心经》接着又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里就没有二元论问题。
当你打坐时发现杂念丛生,而你又企图去压抑杂念时,就是“色不异空,空不异色”阶段。尽管你是抱着这样二元思维在修行,久而久之,你却会与自己目标浑然为。这是因为当你发现你修行毫无效果,你反而不会刻意压抑杂念,而杂念就自然停止。这时候,你就会进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阶段。
停止心念并不意味着停止心活动,它意思是,你心应该流遍你整个身体。你心应紧紧跟随着呼吸。带着丰盈心,你手结成手印。带着整个心去打坐,那腿酸就不足以困扰你。那是种没有得失心打坐。起初,你会觉得坐禅姿势对你来说是种限制,但是当你能不为这种限制困扰时,就会发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真义。所以,在某些限制下找到自己道路,才是修行正道。
打坐时打坐,吃饭时吃饭
并不是说你所做任何事都可以说是“坐禅”。当限制对你来说不再成为限制,那就是修行。有些人说:“既然们所做切都是佛性显现,所以不管做什都无妨,坐禅只是多此举。”但这正是种二元性思维。如果真是“做什都无妨”,那你连说都没有必要把它说出来。你就只是打坐时打坐、吃饭时吃饭,如此而已。
当你说“做什都无妨”时,实际上你是在为你做事情找借口,为你“小心”找借口。它反映出你执著于某种特定事情或方式。这与们所说“只管打坐就够”或者“人们做任何事都是坐禅”是不样。们做任何事情当然都是坐禅,但没有必要说出来。
打坐时,你应该只管打坐,别去理会腿酸和倦意。这就是坐禅。但在开始,要如事情之所如去接受它们,是极为困难。你会受到修行时各种情绪和感受所困扰。当你做任何事(不管好事或坏事)时候,都能无所挂碍、不受情绪和感受所困扰,那就是真正“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品味生命中每分、每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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