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看商会那些同行,要不是碍着曹司令威风,他们能勾结土匪要命,绑孩子票,你信不信?这不比你们梨园行见刀见血吗?”商细蕊闷闷地听着程凤台声音,忽然在这深冬里冒出层冷汗,心脏牵着额角根筋,突突跳得厉害,脑子里股恶气难以自抑。他知道自己是犯病,心病,当年在平阳,在蒋梦萍身上落下病根子,之后但凡受到刺激就要发作,外面人传他有疯病,倒不全是诽谤。商细蕊痛苦地低吟声,口咬在程凤台肩膀上,慢慢厮磨唇齿间这个人。
程凤台疼得抽凉气,心里却缓缓涌出股很深怜子之情,又酸楚,又温柔。他耐着痛,手按着商细蕊后脑勺边还去亲吻他头发。本来臭唱戏争摊较劲互相倾轧,在程凤台眼里顶不上个屁大,可就是那心疼,教四喜儿说对,看见商细蕊难受,他就心疼得发慌,就想把自己整个儿地投喂给商细蕊这只疯兽,被他活活嚼吃才能解这份疼。商细蕊咬够大口爱人皮肉,喉咙里喑喑做声盯着程凤台,程凤台那双在夜色中温情脉脉眼睛。
商细蕊又低头,深深和程凤台做个难分难解吻。商细蕊犹如回到少年时侯那怯懦弱小,心想名声再大,旦有个高低好歹,只有二爷待是真不离不弃,初心不改。挣那多年名声是什,都是假呀!程凤台心想这个小戏子看起来是金玉满堂,无比繁华无比热闹,真正心里荒苦时候,守着他辗转反侧也只有个。这样衣衫不整地在冬夜里缠绵处,两人都生出种宇宙洪荒相依为命似感觉,心中恩爱亲昵夕之间增添无数,不可对外人语。
第二天钮白文赶个不早不晚来到商宅,不料那两个人纠结夜,天亮才合眼,这会儿还搂着做大梦呢!钮白文朝卧房窗户张望下,对小来轻声道:“还睡着?”小来答声是。钮白文更把声音压得低些:“程二爷也在呢?”小来嘟囔着小脸,羞于启齿。
钮白文知道只要有程凤台陪着商细蕊,商细蕊就没有大毛病,欣慰地点头笑道:“让他们睡,让他们睡。今天太阳好,在院子里晒晒太阳,你忙你。”小来给沏壶茶,钮白文真在那巴巴晒上午大太阳。屋里那两个醒也不知道有客人来,在床上窃窃私语,嬉笑打闹。商细蕊胸中块垒横亘,哪有心思和程凤台玩笑。程凤台故意逗着他,说胯下那套好东西被商细蕊磨破,抓着商细蕊手让给揉揉。商细蕊把握住就是用力捏,程凤台嗷嗓子,把钮白文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按耐不住好奇心,耳朵凑在窗户边,就听见商细蕊隔着窗户很严肃地说道:“谁让你闹!弄死你!”
钮白文心神不宁地喝着茶,满脑子禁不住地胡思乱想:都说乾旦“受欺负”,现在看来,乾旦能红到商细蕊这份上,反倒有人上赶着“被欺负”。程二爷……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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