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点点头:“你知道就好。”然后字顿,慢慢地,很认真地说:“你以后再敢合伙肠子腥骗,再敢给别唱戏鞍前马后做事,还得打死你,你服不服?”
程凤台搛块红烧肉放到嘴里,眼皮撩他眼,心里面很亏:“服!特别服!”
小来在旁听,不禁芳心大悦。商细蕊那没轻没重把子力气她是知道,她倒想扒程凤台衣裳看看他被揍成什样儿好痛快痛快。然而等她收
,把伙计招来问仔细再支给他。二阿弟傻,商细蕊可不傻!商细蕊图他什?难道就图他是个小白脸?还不是为钱!把钱管住,你看吧,没有三五个月,你就不逼他们分开,商细蕊那方面还要提出分手呢!等着花大钱捧角儿人有多少!商细蕊能撂着他们,干陪着阿弟个人玩?阿弟连司令都不让,还能让给别人分口?你看吧,到时候准得散!”
二,nai奶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当天下午就把察察儿唤来,协助她将账本和支票根清点遍,也没有发现值得疑心地方。想想程凤台手里那点活络钱,要捧商细蕊这大角儿,必然是不够,心里略微稳稳。攥着程凤台钱,也就等于攥着他人。
程凤台与商细蕊相好,谁见都道是钱多得花不完,买名气响得顶天场风流。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不是那样,除他们自己,唯独小来也知道。小来掌管着商细蕊切存款头面首饰等资产,谁给添点儿物件,小来记得比商细蕊还明白。商细蕊只要程凤台份真心,别都不在乎,她可替商细蕊觉着吃亏!这个程二爷,送两件头面首饰是有,但是始终不曾在商细蕊身上花过大钱。商细蕊所有入幕之宾里,数他最占便宜,最不要脸!
第二天程凤台进商家门,就像回自己家样自在。他早在商细蕊这里预备下套拖鞋毛巾之类起居用品,进门换鞋换衣裳擦脸,然后也不必人请,他自己取筷子盛饭就吃。那套做派,和商细蕊好像两口子似!教小来八百个看不惯!商细蕊却也不觉得是被占便宜,只觉得程凤台和他亲,觉得很温馨。
面吃饭,程凤台问他:“角儿,咱们今天怎安排?好给你备车收拾行头啊!”
商细蕊笑下点点头:“你问得很好,很自觉,有点儿跟包意思。”
程凤台搁下筷子向他拱手:“谢谢商老板夸奖。”接着掇筷子继续吃。
商细蕊道:“这阵子要排戏,不会客,戏也减半。你跟着随时待命!”他刚说完,程凤台痛得吸气儿,拿着筷子手甩甩胳膊,低声道:“好嘛,你这下手也太狠,疼到今天!”
商细蕊用筷子挑开程凤台衬衣,往里看看他肉,毫不心疼地说:“你太嫩,当年……”
程凤台道:“好好,当年你爹拿那粗棒子夯你,你还活蹦乱跳,是不是?哪能和你比?多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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