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二阿弟就把他拖
走，他还张牙舞爪
呢！要说二阿弟身上有伤，
看就是那个时候落下。”
在二,nai奶以为，商细蕊纯粹是
个被包养在外姘头姨太太角色，擅长各种勾引爷们技巧，以狐媚妖巧取胜。然而他居然敢使脾气，与金主东家动手，真是自绝前程，难以想象，惊骇道：“他怎
敢打二爷？”
程美心哈地笑：“嗨唷！他连们家大公子都敢动手！们大公子那是有功夫啊！”她忽而脸色变，阴下脸来恨恨地说：“他就是个神经病！你是不知道，他刚到司令身边那会儿，颠三倒四，痴痴傻傻，有时候睡觉起来就不认得人，净说点怪话，真吓死人！怕他发毛病伤着孩子，就找大夫来给他瞧病吃药，他还不乐意！不是在讽刺他呀！他啊！就是被梦萍妹子刺激疯！时不常要发作！”
二,nai奶更想不通：“二爷能看中他，可不是中邪吗？”
相比起二,nai奶总把丈夫看做个没有心肝好色之徒，个不带思想为j□j驱使男人，程美心对弟弟解更为深刻。她很清楚，程凤台对商细蕊，根本就不是财色交易那简单事，犹豫着，终于将那天曹公馆里发生事情告诉二,nai奶：“……后来在门外听着，二阿弟和司令摊牌说……说商细蕊是他人，以后不许别人碰。把司令气得拿枪指着他，他还挺倔，也不改口，像是有真心似。”
二,nai奶听得愣愣。程美心倾过身子，与她细语：“所以上回忙着劝你留神，管住二阿弟手脚。你现在要把赵元贞说给他，他哪肯要啊？过去和赵元贞再要好，到如今也是旧不如新。当然，阿弟要是和他玩玩，从开始也就不着急。怕就怕阿弟当真，沾上这个东西，要闯祸！你忘张大帅怎死？”
被她这说，二,nai奶心里主意全乱。要是说年轻时候见不得程凤台有个故事是因为吃醋，现在，至少在商细蕊事上，则是忧心和恐惧成分居多——程凤台轧上坏道！落进坏人陷阱里去！如果赵元贞这根拴夫绳不管用，她就彻底没招儿。把程凤台关在家里，总不是长久之计；逼他和商细蕊刀两断呢，以程凤台油滑，嘴上肯定答应得好好，出家门该怎样还怎样。反正她就是管不住他，拿他完全没有办法！二,nai奶心里纷乱，赌气说：“他对妖孽有真心，能怎着？几时真管住他？全看他良心！”
程美心立即接口道：“二阿弟良心是好！”但是光看男人良心，似乎也不太可靠。程美心时之间也想不出劳永逸，斩草除根好主意，只能反复叮嘱条她们做太太最要紧立足之策：“家里账本，你查得还清楚吧？”
二,nai奶点点头。
程美心道：“早告诉过你，千万要把二阿弟经济看住，凡是出入大笔钱，你得多长个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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