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得令,抽动地卖力大干,反正当着范涟,他也不见外。范涟听到商细蕊口气,忽然就乐,对着墙壁摇摇头,扑哧声笑出来,掏出香烟来抽根。以为是程凤台在这玩戏子,看来其实是戏子在玩他嘛!让怎干就怎干,怠慢还要挨耳光,累得跟条狗样。范涟下子就觉得解气:这个卖□货!
程商二人舒爽个彻底,把茶几上铺蕾丝台布拿来擦身,慢慢地系上裤子,范涟这才敢转过来,笑嘻嘻地打量着他们:“你们两个,个西门庆,个潘金莲。真把这儿当王婆茶铺啦!”
程凤台搭上商细蕊背:“呐!金莲!快去叫他
里糊涂正在神游,听见要他捂住,他就马上紧紧捂住,那姿势像是在扼着自己脖子,又傻又可笑。程凤台大笑两声,慢慢动起来。二人上半身衣着整肃,下边大开大敞着,商细蕊伴着他自己戏,高高低低地哼哼开来。程凤台对此没什别样感受,只觉得相当助兴,另有番滋味,故而有意地使劲捣/弄他,使他抑不住地出声。
张唱片播完,午时过半,该开饭。范涟知道这俩人旦搅在起那是如胶似漆,般遣个佣人去喊声是请不动他们,何况这对商细蕊也显得不够敬意。寿星佬儿撇下客人,亲自前去传膳,站到门口就听出点异样动静,神使鬼差扭开门把手,抬眼往里张望,程凤台和商细蕊可真真如胶似漆着——俩人屁股还连在起呢!
商细蕊惊呼:“哎哟!”
程凤台怒叱:“关门!”
范涟今天和商细蕊多说两句话,也被传染些许傻气,门关,把自己也关在屋里面。再想要出去,门外走廊里恰好来两位女士,在那抱怨天气热,大厅里没有穿堂风。她们这待,只顾着说话,时半刻也不像要走样子。范涟要是出去,她们只要回头,很容易就被瞧见屋子里情景。
程凤台骂道:“瞎狗眼!不看看门把手你就进来!”
范涟臊极,回嘴道:“你他妈干戏子干到家里来!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正经大学生大少爷,轻易不吐脏话,可见气得不轻,上前两步,压低嗓音怒骂程凤台:“还说你俩不是只有床上那档子事儿!你俩还真不是!都不跟床上弄!是瞎狗眼!瞎狗眼才信你说那套!”
程凤台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时候找架吵,类似情况在舞女小姐那里他又不是没见过!怎这回就特别见不得?正要骂回去,商细蕊浑身发颤面色绯红指着范涟:“你!转过去!”
范涟怔,立刻背转过身站好。他也是火气上头,竟然只顾着骂他姐夫,忽略这位戏子大爷。不过乍然看,戏子大爷被搞得湿淋淋晕陶陶缩成团,还以为背过气去,原来这有精神。
商细蕊实在顾不得什害羞不害羞,他正舒服得眼泪都含在眼眶里,轻轻掴程凤台巴掌,教他面对着自己:“你!给动!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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