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被弄得稀
不免去安排罗衾秀枕,莫负他好春宵刻千金。原来是不耐烦已经睡困,待来再与你重订鸳盟。
唱得真是字三叹,旖旎煞人。
程凤台放下酒杯子,凑到商细蕊面前对他不怀好意地笑。商细蕊可明白这个笑意思,程凤台笑容,在他眼里律视为□,举起拨浪鼓,挡着程凤台脸摇两下:“你看,好玩儿吧?”
程凤台把夺过拨浪鼓,远远抛开,动手去解商细蕊长衫扣子:“那个不好玩,这个好玩。”说着腿跪在榻上,整个人伏在他身上,专心致志笨手笨脚地解那粒葡萄扣。这件长衫是新上身,扣子特别地涩,商细蕊心照不宣,非常配合地仰起脖子使他更容易下手,嘴中却嘲笑道:“哈哈!这是在你小舅子家!你这臭不要脸大*棍!”
程凤台解开粒扣子却不动,商细蕊以为这个*棍经他句斥责,是要改邪归正,正要坐起来说话,被程凤台牢牢按在榻上:“不要动,让看会儿。”面以痴迷神情凝视商细蕊会儿,从下巴到脖子,从脖子到衣襟间细狭段锁骨,赞叹道:“从商老板身上发觉到,长衫解开粒扣子,露出段脖颈,严肃中带着诱惑,特别勾引人。女人旗袍虽然也是这个款式,但是学不来这个味道。”
商细蕊捂住脖子:“你让范涟也穿上长衫,天天解扣子给你看好啦!”
程凤台恶心得都不敢想这幅画面。接着干正事,掰两下商细蕊手,他捂得死紧,说什也不肯露出脖子。这个戏子就是这样子,要说放得开,那是很够放荡,比方现在,在人家家里作客作到半想要荒唐下,他也不会推拒。有时夸他哪里好看,他还恨不能揽面镜子来照照自己。但同样件事情,说不准什时候就会忽然地害羞起来,卯足劲不服*威。程凤台至今也没能摸透这个规律,努力几次未果,笑道:“好,你捂着啊,千万不能撒手,说什也不能撒手。”
商细蕊看着程凤台认真地点点头,眼睛里很天真。程凤台被他这看眼,浑身发痒,下头就要涨得炸,把商细蕊裤子褪到膝盖,自己只解裤头。因为没有润滑,进行得十分艰难,点点湿润,点点研磨,弄得满头大汗。最后索性替商细蕊先泻次,拿他自个儿精/水抹得他满屁/股都是,才顺利得进去。
程凤台满足地叹口气,亲亲商细蕊小腿。商细蕊出精之后神魂飘荡,贵妃椅又是非常狭小,程凤台身体热烘烘地直把他往软椅子里挤。他耳中听着唱片机里几年前自己在唱着戏,而此时此刻自己正被男人压着在干那种事,再怎样*/荡人,心里也要产生很怪异感觉,简直神魂颠倒。手脚发软地推程凤台两下,深深松出口气。随后发现,他还是喜欢被程凤台压制住这种逼仄感觉。
程凤台急促地笑道:“商老板,快捂着脖子!好脖子都被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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