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顺畅,得祭酒、司业夸赞;还有点名不到——
那般就是皇上塞进监里念书学礼勋贵和驸马。
他踮脚踮得有点儿久,腿微微发颤,身后斋长张峦在他肩上按下,凑近他耳边低声安慰:“你们刚来,还没怎正式习诵功课,不至于就抽到你们。”而且祭酒邱大人还兼着礼部右侍郎,公务繁忙,也腾不出多少工夫听学生背功课。
崔燮忙把脚踩实,悄悄回他个感激眼神。
果然没过多久,这场抽背就结束。真正被抽上去只有二十来人,相对于国子监六百于人在校生人口,只有百分之三多点儿。但抽人时那种叫人心跳加速窒息感,简直比前世上中学时,上着好好儿课,老师忽然叫收起书来做个摸底考更刺激。
幸好没抽着他。
两位上官离开后,教官们也跟着散去,吩咐他们各自回学堂等着听课。
崔燮摸摸心口,小小出口气,跟在斋长们身后排队回去。中途回去时却听到张斋长低笑着说:“等会儿上课时和衷可得好好听记。今天祭酒可是嫌人背得不好,特地点费解元上去背书;万明天抽签时又嫌谁背得不好,想起还有个跟费解元年纪差不多学生,再点你上去怎办?”
不对吧……崔燮回忆着当时情形,疑惑地问:“分明看见,祭酒是抽着费解元名字才把他叫上去吧?”
张斋长别过脸笑笑:“你看见?哦……以为你那时候还没踮起脚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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