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眉梢隐隐挑挑,看向肖翼,“哦?”
肖翼脸恳切地说道:“您不该称江北军将军,您早该称元帅!”
阿麦愣,脑中忽地记起很久以前父母相处时情景,但凡母亲对父亲有所求时候,母亲总是会脸严肃地看着父亲,然后批评父亲道:“麦掌柜,你什都好,就点不好!”后面也是长长个停顿,然后就听见母亲本正经地说,“你长得也太帅些!”
那个时候,父亲总是会开心地笑,然后不管母亲提什出格要求都会答应。慢慢地等她懂事,她就会在边笑话母亲,母亲却是很正经地训她,“笑什笑!要记着点,既然想要拍人家马屁,就不要
袋撞墙上吧,你过去看看。”
张士强诧异地看眼阿麦,探身往夹巷内望望,果然见林敏慎还在后面。张士强急忙跑过去,只见林敏慎正垂手立在墙边,身侧院墙上果然向内凹处,连带着四周青砖都裂缝。张士强不禁骇然,喃喃道:“穆白,你脑袋真……硬!”
四月二十日,徐静从冀州而返,同来除莫海万江北军,还有冀州守将肖翼。肖翼年约五十,身材高大,面阔口方,猛看倒像是个豪爽莽直之人,初见阿麦面便直言道:“麦将军莫要因前事恼在下,因盛都形势复杂莫辨,在下只怕给商帅招惹麻烦,实不敢走错步,万般无奈之下这才让薛武空手而回,原想着暗中再给将军送粮草来。”
阿麦亲执肖翼手将其迎入城守府,边走边笑道:“肖将军多想,你同奉商帅,麦某如何不知肖将军番苦心?”
肖翼似大大松口气,叹道:“亏得将军体谅,能得遇将军实乃在下幸事!”
阿麦呵呵干笑两声,说道:“肖将军谬赞,是麦某之前行事欠考量些,麦某心中直不安,这次大胜鞑子骑兵得些好马,便想着给肖将军送些过去以表歉意,却无别意思。谁知肖将军非但不收,还给麦某送这许多粮草来,让麦某实在汗颜!”
肖翼眼睛圆瞪,耿直说道:“将军这是说哪里话!在冀州,又无骑兵建制,如何用得这许多战马,没得糟蹋。说起这粮草来,却不是临时起意。从薛武上次回来,在下就直在暗中准备粮草,正想着给将军送过来呢,不料徐先生和莫海将军就到。”说到这里,肖翼嘿嘿笑笑,又接道,“在下就偷回懒,干脆就让莫海将军给捎带回来,将军莫怪,莫怪!”
两人这样言语地应承着进议事厅内,分主宾坐,又谈论会江北军大胜鞑子铁骑之事,肖翼对阿麦大加称赞番后却突然肃脸容下来,正色说道:“老肖是个直脾气,有些话想与将军说说,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阿麦将手中茶杯缓缓置于身侧茶几上,说道:“肖将军不是外人,但讲无妨!”
肖翼迟疑下,这才又说道:“将军,您自从兵出泰兴,什做得都好,唯独件事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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