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夭夭听到这种怪传说,不由得不咕喽咕喽笑将起来。
油商伙里却有个人反驳说:“哪里有什银牌?只听说烂泥乡约邀人出份子,同贺喜那个去请赏,人五百钱,酒已喝过,才知道奖牌要由县长请专员,专员请委员,委员请主席,主席请督办——路请报上去,再路批驳公文下来,比派人上云南省买金丝猴还慢得多!”
原先那个油商,当生人面前输心不输口,“哪会有这种事,不信。有人亲眼看过那块大银牌,和召岳飞那块金字牌个式样,是何绍基字体,笔画肥肥。”
“你不信,倒相信那奖牌和戏上金字牌样。奖牌如果当真发下来,烂泥人还要出份子搭牌坊唱三天大戏,你好看三天白戏。”
“你知道个什,狗矢柑,腌大蒜,又酸又臭。”
那伙计喜说笑话,见油商发急,索性逗他说:“还听人说戏班子也请定,戏码也排好,第天正戏:《卖油郎独占花魁》,请你个不走运卖油郎坐首席。你可预备包封赏号?莫到时丢面子,要花魁下台来问你!”
老水手插嘴说:“个萝卜能放多久?问你。委员把它带进县里去,老早就切碎它,炖牛肉吃。你不信才真怪!”
几个人正用省里来委员为题目,各就所见所闻和猜详到种种作根据,胡乱说下去。夭夭从旁听来,只抿着个小嘴好笑。
坳前有马项下串铃声响,繁密而快乐,越响越近,推测得出正有人骑马上坳。当地歌谣中有“郎骑白马来”首四句头歌,夭夭心中狐疑:“什人骑马来?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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