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朱韵脸色涨红,“是缠他!”
母亲不为所动,又说:“你是女儿,没人比更解你,这个男孩在比赛上行为也略有耳闻,你打小就容易被这种人骗,永远长不大样。”
朱韵看向母亲:“什叫骗?比赛时候本来也是方志靖没按照规则来,对其他队伍不公平。”
“公不公平不是你说算。”母亲冷冷道,“退万步说,就算不公平,你也应该向校方投诉,而不是越过老师越过学校,这样自以为是地破坏比赛。”
朱韵紧抿嘴唇,虽然她没有顶嘴,但母亲也能看出她完全无法被说服。
虽然这样结果毫不意外,可在听到母亲那斩钉截铁说不同意时候,朱韵还是心凉下。
“妈,他不是你想那样。”
“想哪样?”
朱韵沉默,母亲道:“你连想哪样都说不出来,只是味反驳父母,你觉得这样有说服力吗?”
朱韵低声说:“他很优秀。”
什,也不再联系她。
就这样,直到手头工作暂时完结,朱韵才离开。她临走前李峋坐在床边看着,朱韵过去按按他后脖颈,说:“你先自己玩几天,很快回来。”
朱韵到家时候父母都在,从她进门那刻起,就感觉到气氛不同。家人安安静静吃完饭,很默契地谁都没有下桌,最后朱光益淡淡叹口气,先步起身,道:“朱韵,你跟你妈妈好好聊聊吧。”说完,拿着报纸去客厅。
餐厅灯光很亮,明晃晃白,照得桌上餐具反出纯洁亮光。
“学校放假怎没马上回家?”母亲问。
“你看,就是这样。”母亲不咸不淡地说,“这些人就专挑你这种善良心软人骗,先把你拴紧,再派你出来跟父母斗,他这利用你你都看不
母亲静会,笑着说:“你就把目光放在眼前这点地界,当然觉得他很优秀。你爸过年来家里那些朋友孩子,随便挑出来个也不必他差。你不用跟谈优不优秀,好学生妈妈见过太多。而且这人家庭情况也比较特殊吧。”母亲淡淡道,“有句话叫‘寒门难出贵子’,可能以教师身份说它不太妥当,但事实就是这样,有些东西是根里带来,他们再怎装都没用。”
朱韵忍不住说:“他没有装。”
母亲闻若未闻,接着说:“这类学生往往内心缺乏认同感,急功近利,挖空心思想要出人头地——”
“他没有!”
母亲冷笑声:“没有?没有怎专捡高枝缠上你?从某些地方讲这人确实也挺聪明。”
朱韵说:“有点事情。”
“什事?”
“很重要事。”
朱韵有点紧张,面对面色严肃母亲,时间越久,心就越揪着。她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去想临走时李峋看她样子。
“朱韵。”母亲打断她思路,“咱们今天就开诚布公地谈谈吧,你那边什情况多少也解,这样说吧,”母亲简明扼要道,“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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