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后，李峋终于再次问她：“还不回去？”
朱韵：“赶
走啊？”
李峋淡淡道：“马上要过年
。”
朱韵：“还有好几天呢，不着急。”
过会，李峋又说：“你跟你爸妈说好？”
“有。”
“是什
？”
“
梦想是跟初恋修成正果。”
他停在盏路灯下，侧过头，看着趴在他肩膀上闭目养神朱韵，“就不用问是谁吧。”
朱韵闭着眼睛咬他口。
“怎可能？”
“没细想过。”
“现在想想。”
“那就……继续这样吧。”
“什意思？”
“还冷？”
朱韵迷迷糊糊摇头。
李峋干脆把她背起来，朱韵脸贴在他肩膀上，享受着骑人力车待遇。
半晌，李峋存心找茬般说：“公主，你好像有点沉啊。”
她蹬腿以示不满，李峋又笑道：“没关系，干干巴巴没看头，还是有点料好。”
，其他就别管。”任迪耸耸肩膀，“人得守诺不是？”
朱韵不知道该说点什，她觉得或许应该给她点鼓励，但又很快意识到没必要，人家比她上道多。
朱韵就着这气氛，连喝几口酒，觉得浑身通透。
“你呢，什打算？”任迪问。
朱韵没开口，冲后面回头。
他难得这样纠缠件事情不放，朱韵知道他在想什，说道：“没事，别担心。”
其实母亲电话早在十几天前就开始打，朱韵连推四次，母亲似乎明白
李峋笑着说：“你梦想很容易实现啊。”
第二天，朱韵清早醒来，看见李峋正在书桌前看书。她去外面买回早餐，两人简单吃下，李峋问她：“你买什时候车票？”
朱韵：“还没买，不着急。”
李峋看她眼，没有说什。
学校正式放假，人都走得差不多，李峋不再每天去学校，把工作地点换成自己家。他跟朱韵还是像是在基地样，并排挨着坐，互相听对方敲键盘声音。
“很小时候就发过誓，这辈子定要对得起自己。只做自己想做事，只说自己想说话，不管为此付出什代价，都不后悔。”
“你前面这些年很彻底地贯彻这个恣意妄为生活理念。”
“没错，所以说梦想是‘继续这样’。”
“哈哈。”
“公主有梦想吗？”
朱韵抱着他，迷醉之中，只觉得全世界都在怀里。她闭着眼睛，充分发散少女想象，将周围变成无边无际银河，他们轻盈地穿梭其中。
“李峋。”
“嗯？”
“你有什梦想吗？”
“没。”
任迪看向正在跟高见鸿聊天李峋，道：“不换？”
朱韵：“不换。”
不可能有更好。
聚餐直到后半夜，乐队人都倒，李峋把外套给朱韵穿好，又围上围巾，托着醉醺醺她离开。
外面片漆黑，冷飕飕，朱韵被风吹打个激灵，李峋察觉，把衣服给她又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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