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迪懒懒嗯声。
趁着任迪醒觉功夫,朱韵把会客区整理下,期间房子里安静得可怕。这栋别墅少说也近五百平,静得掉根针都能听到。
朱韵回头问:“乐队其他人呢?”
任迪冷笑声,“不知道。”
她瓶酒下肚,好像还觉得不过瘾,又去拿瓶。
整片华夏大地上,能被朱韵成为“老朋友”只手就数过来,想想也悲催。
朱韵驱车来到市中心片高档别墅区,这里安保严格,她被堵在外面,打足足七个电话才将睡梦中任迪叫起来。
任迪大三时候离开校园,带着几个乐队成员走南闯北东飘西荡,沉淀两年后,由她作词作曲首《轻红》唱遍大江南北,乐队也由此曲命名,直火到现在。
朱韵来到任迪别墅,脚踏入,瞬间皱紧鼻子,整个房子像灾后现场样,散发着股怪味。任迪经常外出,行李箱就堆在门口,脏衣服扔得到处都是,茶几上是吃剩下外卖盒,还有成堆成堆空酒瓶。
朱韵冲楼上喊:“任迪?”
朱韵没有马上找工作。
可能是被田修竹传染,她在挣钱方面完全不着急,回国之后连续半个月沐浴在祖国慵懒阳光中,吃饱睡,睡醒吃。
养半个月猪后,她才不紧不慢地打包行李,准备动身。
她要回那个熟悉城市。
父母也赞成,首要原因是他们不想让朱韵离家太远,朱光益觉得朱韵大学在那里读,对那很熟悉。而母亲私心则是田修竹也在那座城市,朱韵临走前她还特地叮嘱让她跟人家好好相处。
“别喝。”朱韵说。
任迪反应有点慢,朱韵直接过去拿走酒瓶。任迪身上酒味很重,应该昨晚就喝不少,她双微醺眼睛看着朱韵,大概是朱韵神色过于
没动静。
她又叫两声,“任迪?”
“喊什喊。”
朱韵回头,看见任迪从厨房晃出来,披头散发,上身套着宽松白衬衫,下身只穿条内裤,光着脚在大理石地上吧嗒吧嗒地走。她从冰箱旁抽瓶啤酒,灌大半瓶才勉强把眼睛睁开。
“你这都不拉窗帘?”朱韵环视圈,明明大清早,屋里点光都没有。
火车站近几年翻修过三次,规模将近从前两倍。朱韵记得她念大学时候,火车站和汽车站是紧邻,而今为方便整顿管理,分散人流,汽车站早已搬离附近。火车站里设施也年比年完善,去年这通高铁,以前几个小时路程现在只需要四十几分钟。
时代变化得太快。
朱韵在离学校不远地方租套房子,然后着手工作事。找工作对朱韵来说并不事,不吹牛说,她实力可以应聘大多IT公司。母亲直想让她去国有企业,觉得这样工作也更稳定些,但朱韵没同意,直自己单干。
就这又度过近年时间。
因为时间较自由,朱韵可以在生活里安排很多其他事。在某个夏末,她去拜访位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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