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摔你自个儿无所谓,可是不能害。”
“安心睡吧!”他语气清淡,不瘟不火。
鼻子里“哼哼”两声。虽然颠簸得难受,可居然还是时醒时迷糊地打几个盹。夜色仍旧漆黑时,们已到陇西。
霍去病把扔到地毯上后,冷着脸句话未说地扬长而去。
“可恶!红姑竟然没有听吩咐。”
“她没骂你可恶,你还有脸骂她?领兵作战将军突然扔下士兵跑掉是死罪……”
“困。”无赖地把这个话题挡开。
“将就着眯会儿,明天再让你好好补觉。”他说着帮调调姿势,让靠得更舒服些。
“这样子好难受,睡不着。”
“你听到没有?骂你是*贼。你还是个……是个……二气子,臭鱼……”搜肠刮肚地把长安街头听来骂人话全吼出来。
“……”
当你对着面墙壁又是谩骂又是挥拳,墙壁无反应,最后累只能是自己。无限疲惫地乖乖靠在他怀里。
马速有点儿慢下来,“要换马。”他话音刚落,人已经带着腾移到另匹马上。
发会儿呆问:“你来时也是这换着跑?”
也带着算不算正常?
霍去病刚出客栈,立即有个军人迎上来。看穿着,官阶还很是不低。他目不斜视,对被霍去病扛在肩头、正在破口大骂视而不见,恭敬地说:“将军,马已经备好,是凉州城中最快两匹马。”霍去病言不发地疾走。
当人依旧被卷在被子中,躺在他怀里,他开始策马疾驰时,顾不上再骂他,急急问道:“你要去哪里?”
“赶回陇西,天亮时们就应该能洗个澡,穿得舒舒服服地在陇西街头吃热汤。”
“你疯?不去陇西,包裹还在客栈,还有小谦和小淘,你放下来。”在被子里像条蚕样,身子挫挫地想坐直和他理论。
“你还不够困,真正困时,面策马面都能睡着。”
“你这样睡着过?”
“嗯。”
“你现在不会睡着吧?”
“不会。”
“嗯。”
“那你累不累?新备马都累。”
“追击匈奴时,在马上两三日不合眼也是常事,追你比追匈奴还是轻松许多。”
“你怎消息那快?”
“别忘,你现在还在汉朝地域中,河西带又多有驻军。陈叔派人飞驰送来你写信,当日晚上就到手里,只是查你行踪费些时间,否则哪里需要用三天?”
“你包裹自然会有人送过来。时间紧迫,没有工夫和你闹,你若不听话,只能把你敲晕,你自己选,清醒还是昏厥?”
他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绝对不是开玩笑。沉默好久后,决定另找出路:“这样子不舒服,要把手伸出来。”
“觉得很舒服。你手还是捆在被子里老实些,你舒服,就该不舒服。”
“霍去病,你个臭不要脸小*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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